已经给陆凌霄泡了咖啡。

陆凌霄喝了一口，皱眉放下。

保姆又忘了他的口味，往里面加了糖。

刚巧母亲戴宁从楼上下来，来到他面前问：“宥宥刚才在说什么胡话，他跟人家说，什么女朋友成他妈了？什么叫女朋友变成他妈了？”

陆凌霄的心情看上去倒还不错。

他抬起头，问戴宁：“你还记得几年前，那个来我们家里教你做陶泥的老师吗？”

戴宁愣了一下，想了许久才想起有那么一回事来。

“你是说那个……奚小姐？”

好在戴宁还记得她的名字。

陆凌霄的笑意加深，“没错，那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