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排除了其他所有可能性后,这剩下的最后的可能性,哪怕再不合理,怕也是事实了。
“恐怕与主上有关……”
吕升卿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吧……”
“少主今年不过十三……即使圣哲如成王……如何能有这等智慧?”
吕惠卿悠悠的道:“但,这一切的变化,皆是始于主上即位……”
汴京城内,工商大兴,商贾云集。
各种作坊,在京城内外遍地开花。
按吕升卿介绍,京中内外的那些作坊、正店,都在张贴着招募雇工的告示。
似乎所有人都在拼命募工,好像有人拿着鞭子在后面抽他们,逼着他们不断扩大生产一样。
而这一切的一切,迄今不过两年多。
吕升卿倒吸一口凉气。
吕惠卿道:“看来,吾得亲自走访一番,察看一番,询问一番了!”
必须去问,那些当事人。
那些被士大夫们忽略、无视的人。
具体的执行者!
只有问他们,才能得到答案。第2/2页)
舒亶微微一楞,心下凛然,知道自己所奏的那些事情,少主其实并不关心!
作为当年在朝中的小奉先,元丰时代,一度想要成为大宋举重冠军的疯鸦。
这些年来,舒亶已经认真反思过自己了。
此番被起复,于他而言,是几乎不可再得的机会。
当即就躬身道:“臣受先帝大恩,今蒙陛下起复,当誓死报答先帝及陛下恩典!”
“乞陛下明察!”
言下之意,已经很直白了。
什么太皇太后?
臣的心中只有一个太阳!
那就是陛下您啊!
臣也只受先帝与陛下的恩典!
赵煦晒笑一声,根本不接他的话,只道:“卿当铭记太母起复之恩!”
舒亶咽了咽口水,迅速反应了过来:“诺!”
“臣谨听德音。”
赵煦微笑起来,小奉先还是那个小奉先!
为了向上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可以背刺一切!
于是,对他道:“卿且去庆寿宫中谢恩吧!”
“诺!”
……
赵煦召见舒亶的时候。
吕惠卿已经回到了他所住的宅邸。
他的弟弟吕升卿,已在这里等着他了。
吕升卿去年回京述职,然后就落了河北转运使的差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