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缠绵病榻,如今,实在起不来身。”
“老国公和大公子先后去了,本宫闻之都是不忍,皇上更伤心了多日,更不要说国公夫人心里如何难受了,本宫瞧着二位少夫人也都面容憔悴,叫人心疼,也还好如今大军得胜,不日就要还朝,也算没叫两位将军失望。”
方玧眸中露出真诚的敬意和悼念,语气温柔,满是安慰。
约么是想起了亡夫,文氏一时忍不住落泪,又慌忙擦去。
“臣妇失仪了,娘娘恕罪。”
郑氏眼眶也微红,掏出自己的帕子递给嫂嫂,又对方玧欠身。
“娘娘勿怪,长嫂与长兄本就聚少离多,如今乍然永隔,膝下又还有一双年幼儿女,这些日子,婆母病了,长嫂还要撑着身子操持府中事务,实在身心疲累。”
“本宫怎么会怪罪。”方玧忙摆手,“本宫不能亲自去府上悼念,才是没能尽礼数。”
语罢便转身对青容吩咐。
“派人去把本宫手抄的佛经取来,让二位少夫人带回府中,烧于两位将军灵前,也算是尽本宫的一点心意了,另外,还有本宫库房里皇上赏的那几味上好的药材,也一并装了拿来。”
“娘娘实在客气,这怎么好.”
妯娌二人正欲拒绝,就被方玧温柔止住。
“二位就莫要推辞了,这佛经原就是本宫为英灵抄录的,算是本宫劳烦二位夫人带回府中。”
闻言,文氏和郑氏两人才没再多说。
这回方玧可没说谎,那佛经的确是她抄录了,准备派人专门送去国公府的。
秦国公霍翀和长子霍明旭的棺椁从北疆送回京都,一路走走停停,接受着沿路百姓的自发祭拜,现如今还有两日才到京都。
本预备等棺椁入京后,再派人去送的,不想今日巧,便就顺势而为了。
而机会呢,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当晚,文氏和郑氏妯娌二人回了秦国公府,将此事原原本本转述给了婆母后,秦国公夫人也是颇为触动。
翻看着方玧亲手抄录的佛经,旋即叹气。
“就算是这位昭妃娘娘做这些是为了拉拢结交,那也是真的用了心思的,这一笔一划的写下来,要费不少功夫,更可见诚心。”
“那婆母的意思,咱们与昭妃.”郑氏低声询问。
大嫂文氏丧夫,膝下儿女还小,不可能袭爵,她的丈夫虽保住了性命,但残缺了一条胳膊,身体也不好了,应当也是无缘爵位。
恐怕这爵位是要落到老三霍明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