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扩散。”
说罢,他连忙拉过萧跃笙的手腕,按在他的脉息上。
怪了,从脉搏上,竟然看不出任何端倪。
这还是第一次白青竹觉得完全束手无策的病症。
一点破绽也没有,那人似乎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下手也在背后,大概是摸透了萧跃笙的性子,知道他不会在意,也不会让旁人看他的后背,企图让他悄无声息的死去。
可现在,即便是他发现了,也还是没有办法。
该死,真该死!
白青竹有些懊恼,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他也只是说:“此事千万不要声张,你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现,我会想办法,暂且不要别其他人发现。”
萧跃笙轻轻颔首,便告辞了。
白青竹都快把古籍翻烂了,只为了能救萧跃笙一命,而萧跃笙也按照他的要求,每日装作毫无戒备的样子继续做事。
一日一日,白青竹的头发都快白了,却仍旧没有找到办法。
他整日整日担忧,张夫人也跟着担心他的状况。
这日,张夫人和以往一样来看顾流觞。
顾流觞正和她说着话,她便出神发呆,完全没听进去顾流觞的话。
这让顾流觞察觉到了不对劲,询问道:“娘亲,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张夫人倒也不隐瞒他,道:“还不是你掌门师伯,这几日发了疯似的,每日看古籍看到很晚,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我问他,他又不肯告诉我,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人都快累垮了。”
这倒是怪了,还有让白青竹如此手足无措的事情?
顾流觞沉默一瞬,道:“娘亲先不要担心,我陪你去问问掌门师伯便是了,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看在娘亲的份儿上,我一定义不容辞。”
张夫人很是欣慰的笑了笑,握着他的手,道:“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只不过,我看这次你应当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师伯的性子你是清楚的,倘若能有别的解决方法,他万不会选择这样折腾自己的法子。”
这倒是了,白青竹可不是个有事自己先上的家伙,能交给别人,他自己从不插手,看样子,当真是棘手的麻烦。
可为了让张夫人能安心一些,顾流觞还是陪着她去问了白青竹。
白青竹从古籍中探出一个脑袋来,张夫人便喝道:“你整日在看些什么东西,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你是不要命了,是不是?”
到底是怕夫人的,白青竹连站起身来,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