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身边，不发疯已经很好了。

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

“小王，你小子总算来了。”

“再等下去，尸体都快发臭了。”

一名双手缠着绷带的白发老头见三人赶到，急忙放下手中伙计，开门迎接。

而他，正是那名摔断手臂的老法医。

此时老法医目光直接越过张凡和热芭两人，看向了三人身后，随后满脸问号。

“嗯？我不是让你去请老李了吗？”

“他怎么没来？”

这一问让王警官想起了李教授那副帕金森发作的样子，很是尴尬，当即道。

“李教授进医院了。”

老法医也是听的一愣。

“那家伙也算堂堂医学院教授，医学水平比很多主治医生都强。”

“这医学教授进医院，不同寻常啊！”

随口嘟囔两句后，老法医就将话题放在了正事上。

“那尸体谁来解剖？现在只剩半个小时了。”

王警官指了指张凡，道。

“他！”

听闻此话，老法医这才将目光放在张凡身上，上下打量。

其目光着重在张凡的手指头几个位置留意。

一瞬间，脸色便露出了失望和不屑之色。

干他们这行久了，手指有几个位置会出现结茧。

就如同学生握笔久了，某个位置的皮会变得硬一样。

很可惜，眼前的年轻人并没有这些特征。

“不是我说，就他，绝对不行。”

“趁现在时间紧迫，你赶紧想想办法在找个人。”

“若实在不行，就你亲自上，我在旁边给你指挥。”

老法医当即对着王警官道。

这让王警官有些犯难。

现在找人，无异于痴人说梦。

再说，让他亲自上去解剖，无疑是主动销毁证物。

他可不想成为害群之马。

一旁的热芭见此也只能独自叹气。

没想到非但没有什么神迹出现。

反而连法医室的大门都没踏进去。

此刻，就在局面僵持之际。

张凡扫了眼老法医的手，开口道。

“从业三十二年零九个月，擅长使用左手刀，每次使用最多三分钟。”

此话一出，正想将几人拒之门外的老法医突然愣在原地，神色惊恐。

对方所说的，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