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当他以小号混进直播间时，里面已经人满为患，还有无数观众正在疯狂闯入。
他们都是被热芭的妆容所吸引的。
而当他们得知给热芭化妆的人正是张凡后，又是一顿疯狂吹嘘，惊为天人。
这让张凡有些不好意思，高处不胜寒。
于是赶紧利用小号平息下观众。
“你们能不能别吹了，这化妆技术也就三流水准，随便在街上找个化妆师都能做到好吧！”
可没想到，他竟然被怼了。
“你这是什么外行话？我告诉你，能画出这种妆的全国绝对找不出三个人。”
“理会他作甚，键盘侠罢了。”
“我张哥的牛掰之处，岂是他能明白的，只有我这种十年老粉才清楚。”
“.......”
看着清一色怼自己的弹幕，张凡是哭笑不得。
他出道才三年，都有十年老粉了？
眼下，正当张凡想要与网友进一步讨论“十年老粉”是怎么回事时。
耳边响起阵阵轻微的鼾声。
扭头一看，原来是热芭睡着了！
都说人经历过度惊吓后，精神会完全放松。
看来果真如此。
瞧瞧热芭的大心脏。
在太平间也能睡着，还真是独一份。
为了避免热芭不雅睡姿被观众看了去，张凡贴心的为其盖上了白布，并将直播设备带走。
准备等半个小时后再回来。
殊不知，他此番操作，将会引发一系列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