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建虏。
此时已经到冬月,天气寒冷,张问依然坚持早起,到各地巡察了解兵事。时蒙古兵从沈阳出,张问又到东门观看,并记录下人马数目,装备,士气等情况。
张问忙乎这些事情的时候,常常遇到秦玉莲,有时是凑巧,有时看她骑着马在附近来回溜达很是刻意。久而久之,张问自然对她那点心思有些了解,想劝她几句,但又怕被她那张刻薄的嘴挖苦,也就暂时打消了念头。
渐渐地见的次数多了,就混成了熟人,张问对她的反感和恼怒已经淡忘,有时还问她一些关于军事上的问题,秦玉莲很乐意解答,每次都详细阐述,尽量与张问多说话。
一日秦玉莲说完布阵方面的问题,扭捏了会儿突然开口:“张大人,那日我说的话只是一时糊涂,其实张大人为人正直,只是我素来说话直来直去的,全然不知伤了人,”说罢她又一本正经地做了一个女子行的万福礼,“还望大人见谅。”
“啊?”这边张问却是听得一头雾水,这秦玉莲怎么好好的向自己道起歉来了?
秦玉莲见张问茫然的样子顿时有些恼羞,自己揣在心中多日的疙瘩,没想到此人全然忘了。她哼了一声,“蹬蹬蹬”走到自己的坐骑旁,骑上马就走。
张问这才反应过来秦玉莲是为那日他为小女孩披衣一事道歉,心中顿觉得这位嘴巴不饶人的女将也算是个性情中人,时隔多日,竟还记得这件事。
秦玉莲的闷气没有停留多久,这一日张问正在东门外观察蒙古兵,秦玉莲又骑马走了过来,仿佛前几天道完歉又生气离开的人并不是她,自然地跟张问打着招呼:“张大人在看什么呢?”
张问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在估算蒙古前锋战力……秦将军,你看看,觉得这蒙古前锋比我大明官兵战力如何?”
秦玉莲见张问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下有些恼怒,她今天早上刚换的新衣服,虽然穿在盔甲里面,但是领子那些地方还是能看见的。秦玉莲生气地挡在张问面前,张问这才看到了她的表情。张问顿时感觉到娇嗔,心下好笑。
张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笑道:“我说今天秦将军怎么不一样,原来是穿了新衣服。”
“啊?”
秦玉莲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想起先前张问的问题,这才说道:“这些蒙古饥民,不过为了一口吃食打仗,能有多大战力?要和咱们白杆军比,三个都比不上一个。”秦玉莲知道张问是个工作狂,只要和他说军事上的事,他就会说很多话。
不料张问今天没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