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学(2 / 5)

话却将王向凌气个半死:“表兄不必生气,以后早上起来还是多漱漱口,我都看见你牙齿上的菜叶了。”

听见这话,周围看热闹的学生当即低低地哄笑起来。

王向凌顿感大失颜面,恼羞成怒地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拳头高扬:“顾云霁!你敢戏弄本公子!看我今天不教训教训……唔唔,唔!yue!”

不等对方反应,顾云霁伸手就塞进了王向凌因愤怒而大张的嘴巴里,把他没说完的话全堵回了喉咙。王向凌猝不及防,直接干呕了出来,随后头晕目眩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顾云霁抽回手,嫌弃地看了眼上面的口水,弯腰扯出王向凌的衣角仔细地将手擦干净,这才慢悠悠回到座位上。这招虽有效,但太过恶心,以后还是少用为妙,顾云霁暗暗想着。

“哈哈哈哈哈哈……”周围人再也忍不住,大声哄笑起来。

“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到座位上?”这时,余夫子板着脸,拿着戒尺走了进来,“都觉得自己能考上秀才了是吧?”

闻言,看热闹的众人连忙四下散去。余夫子在县学里教了二十多年的书,是资历最深的夫子之一,为人古板,对学生向来是有错必纠,惹恼了他可没好果子吃。

“王向凌,你坐在地上干什么?这么多空座位不够你坐吗?”余夫子问道。

王向凌赶紧红着脸爬了起来,恨恨地剜了顾云霁一眼,也不敢解释缘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见所有人都坐好了,余夫子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乡试考完了,成绩也出来了,虽说和现在的你们还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但多了解一些对你们也有好处。今日第一堂课,诸位就各做一篇策论吧。好生书写,成绩出来后可要排名的。”

此言一出,学生们顿时哀嚎起来。

“怎么刚上学就要考试啊?”

“我们还是童生,没学过策论啊,这怎么写?”

“今日肯定是运道不好,我说出门时怎么听见乌鸦叫呢。”

“肃静!”余夫子用戒尺敲了敲桌子,“不管学没学,早晚是要写的。限时一个时辰,题目是——试论今之地税。”

时间有限,与其唉声叹气,不如早些提笔多写两个字。学生们认命般地铺开纸墨开始答题,有的人抓耳挠腮半天,却憋不出一个字。

地税?顾云霁眉毛一挑,他对此了解不多,但闲谈间也听见父兄聊起过,多少知道一点。

答题前先要弄懂题面蕴含的意思,再来确定行文思路。这个题目范围很宏大,不好找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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