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涌泉相报啊。钱兄,等你上路了,兄弟我还会在府里给你设个灵堂,让你的夫人们按时祭奠呢!”
钱宁:“呜呜呜……”
江彬:“唉,钱兄啊,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兄弟也舍不得你啊!你不是喜欢在女人身上作画吗?你看这样行不,兄弟打明儿起就拜南京城最好的画匠为师!我一定学好水墨丹青,在你老婆身上勤加练习,每年到了你的祭曰,我一定花样翻新的鼓捣出来!让你的夫人们祭拜你时在你灵前展示一番,以慰你在天之灵!”
钱宁说不出话,但是身子却剧烈地抽搐了一番,喉中一阵咳嗽,随即,鼻腔中涌出鲜血。他被气的吐血,嘴却被堵住,两道殷红的鲜血自鼻腔里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江彬仰天大笑,笑声在狱室内回荡不已,过了半晌,他抬起脚用靴尖给钱宁蹭了蹭鼻血,然后站起身道:“大家好兄弟嘛,你瞧瞧你,感动个什么劲儿?”
血,又从钱宁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江彬慢慢俯下身,对上钱宁那双死鱼一般的眼睛,从怀里掏出一顶绿油油的小帽儿,让钱宁看了个清楚,然后‘啪’地一下扣在了他的头上,钱宁奋力地扭动着,想要挣扎掉它。
江彬似笑非笑地道:“老钱啊,兄弟我特地命人制了几百顶这样的小帽,你放心,我会隔三差五给你烧一顶过去,让你的头顶如青山不老,郁郁葱葱。
对了,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那未成年的小儿子吧?我会好好栽培他的,让他长大诚仁之后做南京青楼之中的头号大龟公,这才配得起你这顶四季长青的绿帽子呀”。
“呃!呃!。”钱宁的身子就象打摆子似的,鲜血如注般从鼻孔中喷涌出来,他的身子挣扎的越厉害,鲜血喷的越多,整个口鼻全被血糊住了,身子的颤抖由急而缓,渐渐没了动静。
江彬脸上的笑渐渐消去,眼中露出针芒一般锋利的目光。一个亲兵过去踢了钱宁两脚,然后抬头道:“大人”。
江彬一摆手,转身向外走去。走出大狱,到了阳光之下,一个从宣府追随他来到金陵的心腹亲兵悄悄跟了上来,低声道:“大人,钱宁气毙了”。
江彬仰天吁了口气,放松了脸上狞厉的线条。
那亲兵又低笑道:“大人,钱宁的几房小妾确实如花似玉,娇媚入心,要不要给您?”
江彬嘿嘿一笑,拍拍他肩头道:“小蚊子,刚刚我就是为了气他才这么说,你当我还真的要学他不成?此一时,彼一时也。老子现在可不是流氓把总,而是将军,懂吗?
将来,咱也能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