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杨凌站在桥上,目睹此情此景,一时悲从中来。
刘大棒槌兴冲冲地跑回来:“国公,没事了,俺叫他们屁都不许放一个,没人再,咦?国公爷,你喘的好厉害,这手怎么啦?是抽筋吗?”
“国公爷,您别不说话啊,你光哆嗦哪成啊,您这是要拔剑吗?要不俺帮您拔得了”。
杨凌噎了半天,可算顺过气儿来了,他抽搐着两只手道:“好、好好,快帮我拔出来,我、我一剑捅死你个王八蛋!”
杨凌觉得自已很冤,当初怎么就收了这么个活宝当侍卫?
刘大棒槌觉得自已更冤,比窦娥还冤,最近怎么尽是好心办坏事啊,一门心思为了国公爷,结果又挨国公骂了杨凌现在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犹豫了半晌,他才硬着头皮,摆出一副无比光明磊落的模样,在小商小贩、进香的官宦女眷、测字算命的神棍们注视下,不快不慢,四平八稳地走向皇庵。
进了大门,杨凌依然带着‘平静’的微笑,带着一副‘坦然’的表情,继续不急不缓地向前走。
门两侧绿的微带黑赫的高大梧桐下,是两圃金黄的菊花,四周的喧嚣不见了,一切都忽然变得寂静下来,静的仿佛那花枝在风中的摇摆声都听得见。
杨凌虽然眼珠都不转,却感到好象所有香客,尤其是那些官宦、豪绅的夫人们,都在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
秋风飒飒,金黄的菊瓣吹落在他的脚下。“这些整天闷在后花园里的小姐太太们,一定会充分发挥她们的想象力,不用到明天,也许下午,各种版本的谣言就要出来了。想到这里,杨凌忽然觉得嘴里有点儿发苦。
菊花落,满地黄,他的笑容很受伤。
“那个家伙一直没来看你呀?”永淳坐在炕沿儿上,双手扶着炕面,一双腿子悠荡着问道。
“什么那个家伙?人家是国公,你是皇家的公主,得注意谈吐”,永福公主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好好好,就你向着他,我叫姐夫您爱听了吧?”
“说什么呢你”,永福稍显苍白的脸颊顿时一片晕红,走过去作势欲打。
“呵呵,少来了姐,你爱听呢对不对?从小的姐妹,别看我小,你可骗不了我”。
永福羞的无地自容,只好负气地在她旁边坐下,幽幽地道:“你就知道调侃人家!唉!你让姐姐怎么办呢?我也只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总不成对他说说人家不计较名份,就是愿意跟着他?
其实我原来只是只是爱慕他吧,可是现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