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唤名字就好了嘛,不要带上姑娘”。
可怜的永福公主自已说错了话,却怪到杨凌身上,两眼泪汪汪的,快气哭了。
杨凌害怕地回头瞅瞅,连忙小声哄道:“是秀宁、秀宁,你可别哭了,那两位殿下都是小老虎,得罪了她们我永无宁曰啊,我的好姑娘”。
永福破啼为笑,咬着唇睨了他一眼,眼睛里还闪着晶莹的泪花儿,却轻嗔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谁那么爱哭啦?”
这气质高贵、芳华雍容的天之娇女,放下了身段轻嗔薄怒,一时竟是风情无限,杨凌的心中不觉微微一荡。
不过经这一出儿,两个人的心境有所转变,彼此之间那层不可逾越的关系,因为称呼的改变,似乎被彼此刻意的忽略了,这种微妙的改变,让两个人都觉得轻松起来。
“杨凌,人家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儿,偶去京师附近,也是车马无数,困在里边动弹不得,你走南闯北见识的多了,给人家讲讲你的见闻可好?”
一旦放开胸怀,到底是天皇贵胄,立即就从容多了。你不敢泡我,那我就泡你,你弱她就强,自古如此。
杨凌听她语气娇憨,还带着点儿依恋味道,娇娇弱弱的与平素高高在上的公主模样大不相同,一时雄姓激素爆发,便捡好玩、有趣的知识卖弄起来。
永福虽不出门,不过博览群书,有些地方典故来龙去脉比他了解的还透澈,不过她就是喜欢听杨凌说话,越听越是欢喜,两个人的马速不由慢慢缓了下来,边走边说,谈笑风生。湘儿在后边瞧见,小嘴越嘟越高,都能挂个油葫芦了。
这一行人虽然都是便装,京城里这样的大户人家有的是,可是人人骑着鞍辔华贵的高头大马,前后的护卫皆是杨凌的亲兵和大内的侍卫高手,年青剽悍,让人一看就知道中间的人必是达官显贵,所以不用人吆喝呐喊,便自动退避到道路两旁。
到了南城门的时候,由于进门城门的人较多,就得稍等一等了,好在两人谈笑晏晏,颇为投机,倒也不介意路上多等一会儿。
这时,又见一群快马奔来,也全是高头大马,马上的青年绮罗锦衫,十分的华贵,显然都是京城豪门的贵介公子,这些人背弓荷箭,显然也是要出城射猎的,到了城门前,一个青白面皮的纨绔子皱眉道:“怎么这么多人?”
另一个年岁稍长的笑道:“谢老弟何须着急,这不是成国公府的老四还没追上来么,正好候他片刻,然后咱们再去较量一番箭法。”
谢公子哼了一声,说道:“可惜,这京城附近没有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