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在人家相公面前,封雷该能消了这份绮念邪思吧?否则,这可是一出内乱隐患呐。
部将没有远见,不顾朝廷外松内紧,正在一步步收罗,意图困住江南白衣军的现实,盲目要求和杨虎、刘[***]兵,山西立足未稳又来了杨凌这个强敌,思前想后,外忧内患,赵疯子一拍大腿,叹息道:“唉!女人是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赵疯子感慨方毕,外边蹬蹬蹬跑进一个侍卫,气喘吁吁地道:“赵元帅,官兵上山了”。
赵疯子大吃一惊,霍地立起道:“快快迎敌!”
那侍卫一呆,忙道:“是官兵派人上山了,要见大元帅和您呢”。
赵疯子气得恨不得给这蠢货一个大嘴巴,他瞪了一眼道:“他们派人上山做什么?”
“招安!”
太原卫,指挥使大人的书房,泥炉焙酒,菜肴四味,李福达和江南雁正在对坐浅酌。李福达得志意满地道:“大礼已经鼓惑杨虎、刘六一群草莽去了江西,这下子宁王抓兵权就名正言顺了。
大仁授意宁王率先响应正德改制,还捐献大笔银两,这事做的也甚合我意,此举必可消除正德的戒心。他的人在京中好好运作一番,对于宁王干涉军务一事,只要那些京中大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宁王就可以掌握足以起事的兵力了。”
江南雁提醒道:“教主,杨凌可是又来山西了,上次去大同,咱们的‘困龙计划’被其破坏,本教在大同多年发展的势力被清扫一空,此人不简单呐。教主万万不可失之大意”。
李福达平静地道:“何必紧张,苗逵、许泰这些人,在山西剿匪无功,赵疯子的势力反而曰益壮大,他杨凌是不能不来呀。不过他来,是冲着中条山的赵疯子去的,能对我有什么影响?”
江南雁急道:“教主,属下的意思是此人实是我教的一个大祸害,他既然来了山西,是不是找个机会把他做掉?”
李福达目光一凝,沉声道:“他现在贵为国公,出入护侍如云,如何下手?一旦功败垂成,万一漏出马脚,我在此地苦心经营的一切岂不尽付流水?再者,太原是我的防地,如果他在这里出事,就是晋王也要受责罚,我一个卫指挥使,还能保得住官位、留得住兵权么?莫做蠢事!”
见江南雁面有不甘之色,李福达口气一缓,又道:“杨凌三番五次坏了本教大事,大义又,你以为我不恨他么?我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可是越是如此,越不能因小失大。如果有能让我摆脱干系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他,否则就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