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鬼了。
注意到他的凝视,成绮韵微微抬起翦翦的水眸,嫣然道:“在想什么?”
杨凌忙收慑心神,笑道:“喔,没什么,我在想怜儿带着孩子,又从没经商经验,至于阿德妮,对大明又不熟悉,她们能承担得了这么重大的责任么?你也真是的,就放心全交给她们了”。
成绮韵格格一笑,说道:“你放心吧,就凭你在江南沿海乃至海外的关系,派个傻瓜就能坐在家门儿里收钱。更何况怜儿和阿德妮,不但不是傻瓜,而且个个都精的跟九尾狐狸精似的,有吴老先生、徐经公子等人指点,这些事他们胜任有余”。
杨凌轻轻叹息一声,道:“怜儿、盼儿,真有些对不住她们娘儿俩,等刘瑾事了,我就把她们接进京来。以前在朝为官,怕有人以此大作文章,搅了朝廷正事。现如今我只是一个散秩的国公,什么德行有亏,愿意说说去,总不成因为这点事儿罢我的爵位”。
成绮韵俏生生地坐直了身子,嗔道:“就知道向人家问这问那,现在才晓得说刘瑾?你现在发动攻击,可已有了取胜的把握?说出来让人家帮你参详参详,要不这心里总是放不下”。
杨凌象逗弄小妹子似的亲昵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成绮韵微微皱起鼻子,双眸一潭春水,刹那间竟有一种少女娇憨的稚美,杨凌看的不由一呆,成绮韵有种被宠的幸福感,羞笑说道:“人家明明比你大着几岁,老拿人家当小孩子”。
杨凌虽知她对自已死心踏地,可那种惊世骇俗的故事也不敢说给她听,便嘿嘿笑道:“韵儿,在江南的时候,好象有个可爱的小女子,就象小羊羔儿似的,不只一晚上颤瑟瑟的叫人家‘轻些个儿,好哥哥好哥哥’,唔言犹在耳,怎么岁数又比我大了?”
“啐!”成绮韵红晕上脸,星眸含晕,羞不可抑地瞪了他一眼,却被他撩拨的春情荡漾,只觉下体濡滑如油,不由夹紧了大腿,抑制着被他挑逗起的搔痒滋味,娇声嗔道:“你快说嘛,可有把握对付刘瑾?”
“杨凌能掐会算不成?咱家今曰先发制人,突然袭击,他竟然也能早有安排,焦芳那个老贼带人公然跟咱家打擂台?还有杨慎!该死的杨慎,这几曰都是他值殿,咱家都没在意,怎么就忽视了这个小兔崽子,坏了咱家大事!坏了咱家大事!”
刘瑾怒不可遏,张彩等人噤若寒蝉,卢士杰眼珠一转,说道:“公公,杨凌既有早有准备,必定真凭实据在手,恐怕他抓捕科道官员的那些罪名,都是给公公您看的,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您不法的证据啊。事已至此,公公何不现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