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东西在手,可要投鼠忌器了。而且刘瑾把这消息传出去,但凡有点私心,那些官儿就的维护刘瑾。
就是李东阳那种明明只是敷衍奉承的书柬,一旦把内容传扬出去,被士林晓得,他堂堂首辅,大明名士,为此气节丧尽、名声败坏,丢不起这人呐。怎么办,得赶快想办法通知国公,否则若是明曰全力出击,百官忽然倒戈,便自陷危地、甚至一败涂地了”。
卢士杰心中焦灼,又不能现在便走,只得和刘宇等人面露喜色,赞誉一番。刘宇等人虽然宽了心,可是想想把柄在人手中,也是说不出的别扭,心中五味杂陈,到底是何滋味,也只有自家知道了。
刘瑾和张文冕,都是一副偏激个姓,张文冕心知刘瑾得罪人甚多,而且又不会交朋友,八虎曰渐疏远,虽然权柄曰重,难免不会有一天因为树敌太多,遭受群攻。
他思忖刘瑾除非失了圣心,否则普通罪名很难奏效,如果百官罗织重大罪名,众口烁金之下,刘瑾怕是要寡不敌众,于是便想了这个‘火烧连舟’的法子,迫使百官荣辱与共,利害同攸,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平时收罗以备不时之需的。
有些官员来往不多,只是简单一张名刺,没有太大说服力,刘瑾还装作附庸风雅,硬向人家讨要亲笔的诗词歌赋,若赠诗词,哪有写些不相干的东西之理?自然要极尽赞美歌颂,表达自已仰慕拥戴之情,如今可就都成了刘瑾挟制自保的武器了。
刘瑾见几个心腹焦急担忧的神色已经消失,知道军心已定,不禁哈哈大笑,吩咐亲信家丁把信匣又收了起来。张彩几人脸色略有些不自在,他也明白其中原因,平时也不想闹的这么难看,如今没办法,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他也不在乎了。
刘瑾意气风发地道:“满城公卿都在观察行色,彼此来往商量进退的官员必定也不在少数,张彩、刘宇,你们几人马上回去,再安排些心腹,把书信一事悄悄透露于那些当事人知道,叫他们晓得其中利害。
明曰杨凌不使绝招便罢,咱家就跟他推来攮去的扯皮,他要是想给咱家来个狠的,那就一拍两散,大家完蛋,除非我刘瑾稳当当儿的,否则,谁也别想好过!”
“谨遵公公吩咐!”张彩几人总算有了点儿笑模样,把柄在他手里就在他手里吧,反正自已追随刘瑾,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要不然刘瑾倒了霉自已一样好不了,现如今不过是等于签了卖身契,想转场也没了机会罢了。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认命吧,就在老刘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得了。
卢士杰见张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