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
她湿润的眼波朦胧如海,含羞呢喃着:“相公……相公,人家人家心里很是欢喜”。
幽幽的女儿香弥漫开来,她温文含蓄的矜持,远比放荡银冶更加诱人,杨凌心中一热,紧紧揽住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雄勃有力的坚挺抵住了她那一痕湿腻柔软。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儿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幔帐律动如水,就如那鸳鸯拨动的清清湖水纱橱鸳枕,双双交眠。颠鸾倒凤,千般万般。杨凌是急水里撑篙好手段,高文心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叶船。
这一夜风流阵仗,杨凌现在的身子骨可远非当年,可怜了高文心刚刚破瓜,哪经得他风骤雨狂,高文心又痛又美,欲死欲仙,直到哀哀求告,杨凌才尽兴罢手,夫妻俩交颈而眠。
天光大亮了,习惯早起的杨凌一夜酣畅淋漓,今天倒底睡过了时辰。他长长舒了口气,抻了个懒腰,转眼儿一瞧,高文心居然早早起了,坐在妆台前正仔细地梳理容妆。
容光焕光,明艳照人。只一眼瞧去,杨凌心里涌起的就是这样的感觉。昨夜龙精虎猛的人现在还赖在床上,倒是那个娇喘吁吁、不断讨饶的女子反而精神奕奕,这风流仗到底谁打赢了,还真的是说不清。
“相公醒了”,高文心梳发的手停住了,虽然已做了夫妻,面上还是难掩羞涩,她红着脸蛋儿放下玉梳道:“妾服侍相公着衣,一会儿下人就要促请用膳了”。
“啊~~啊啊~~”,杨凌打了个大哈欠,说道:“你去吃吧,我还得再睡一会儿”。
“啊?”高文心一听傻眼了,慌忙赶到床边道:“相公,快起床吧,一会儿你你不起来,我我怎么办呐?国公府上上下下现在几百口子人都在那儿看着,人家可没脸见人啦”。
杨凌含含糊糊地道:“不要,好累,又困又累,早饭不吃了,嗯吩咐下去,就说‘诸王馆’今儿我也去不成了”。
“天呐!那我得被人传成什么样儿啊?以后这个门口儿我都不敢出了,新媳妇过门儿头一夜,把相公缠得,我的名字还不传遍九城呀”
高文心哭丧着脸摇他的胳膊,连哄带劝地道:“老爷,我的大老爷,好老爷,您老人家快起来吧,拜托拜托,文心求您啦”。
杨凌强忍着笑,故意一转身,把被骑在身上,扯着长音儿道:“老爷起不来啦,昨儿学女人蹲福献茶,把腰扭了”。
“哟,感情相公故意整我来着,大男人家,怎么这么小心眼儿?”高文心气鼓鼓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嘟着小嘴儿生了会子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