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除了你。我朱让槿没有挑错人,嫣然,你也没有挑错人!”
拓拔嫣然仍然死死咬着他的手,眼神却一阵松动,透出一股惹人怜惜的软弱和深怕受伤的怀疑,就象一只既想逃开、又想亲近,还带着几分警惕的小动物。
朱让槿轻轻笑起来:“嫣然,你的牙齿真尖,咬痛了我了,可是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拓拔嫣然的嘴慢慢松开了,朱让槿没有缩回手,任由血顺着手腕淌下去,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牢房中静谧的好象能听清鲜血落在地上的滴嗒声。
两个狱卒站在远处,没怎么听清两个人的谈话,但二人的举动却看在眼里,两人不由惊呆了,他们抬头看看那个叫巴旺的巨汉,那人仍然平稳地站在那儿,脸上的肌肉就象是岩石雕刻的似的,没有一丝动静。
“梦璃确实死了,她也确实身怀有孕,我的玉佩在她手里也不假。玉佩是我的,你没有因为我的玉佩在她手里,就相信我是凶手。孩子不知道是谁的,你怎么就认定了是我?”
拓拔嫣然的眼神也迷惑了,怔了半天才道:“那不同”,她想了想又歪着脑袋,怀疑地斜睨着朱让槿:“真的不是你的?”
“真的不是我的!”
“,你就这一句?不再多给我些理由?”
“拓拔嫣然,冰雪聪明,如果她信我,一句就够了,如果不信,说的再多也是枉然!”
“少拍马屁!”
“”。
“让槿,你再给我些理由,让我相信你。我我的心里好乱”。
“我没有太多的理由,梦璃常来王府居住,这两年来,在这儿比在她自已家里待的还久,由于我和靖清王府是亲上加亲,我和梦璃的关系一向也很好,这你也知道,所以我摘不清。”
拓拔嫣然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冷了下来,就象透明的冰。
“如果是我,凭我做事的小心,我和梦璃在人前如疏远些以避嫌疑;如果是我,我大可哄住她,找一个更安全更隐秘的地方杀人,何必冒险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地方动手?何况忤作说她怀孕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前,正是你我刚刚”。
“不要说了!”拓拔嫣然的脸蛋儿红若石榴,冰变成了火。
两个月前,蜀王病情加重,住进青羊宫调理,朱让槿兄弟、王室亲族和各位土司官都来探望,都住在巨大的蜀王宫中。
那段时间,正是她和朱让槿的感情突飞猛进的时候,花前月下、耳鬓厮磨,夏天穿的本来就单薄,一对两情相悦的情侣,就是在那段时间,私通款曲,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