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地跑了回来,海狗子白昼宣银甚至与他同乐的事已是家常便饭,他也毫无忌讳,所以根本不管海狗子正在冲锋陷阵,只是站在那儿急吼吼地道:“老大,郑二八的人耐不住,跑出去做生意了,他们打劫了一艘由海路往山东运货的商船”。
海狗子从丰满的肉山里抬起头来,一边律动着身子一边满不在乎地嘿嘿笑道:“海路?嘿嘿,他娘的,肯定是瞒着官府贩私货,劫就劫了,你怕个屁!”
“哎哟”伴随着狠的,身下一声呻吟。
老精顿足道:“问题是他们干的不干净,水师的船巡逻到此,他们仓惶退了,留下了活口,而且这群混蛋还挂着咱们双屿的旗,这事儿传出去”。
“什么?”海狗子一下停住了身子,然后赤条条地从石床上蹦了下来,挠着大光头骂道:“这狗曰的,叫他们近曰安份些,就会给我惹事,嗯老二啊,你说咋办?”
老精皱着眉头道:“这事要说大也不大,姓杨的未必就能把咱们怎么着。可是猫爷已经单独和杨大人搭上了线,这一来咱们的筹码可就小多了,我看他未必肯那么卖咱们的账了。
老大送了份厚礼给他,他一直不好明着拒绝,要不然何思改隔三岔五的往这跑,也不会一直没个准信儿了,分明是在拖咱们。这回郑二八的人劫船杀人,可给人口实了,就怕姓杨的因此压条件”。
花子已经起了身,扯了条床单子卷在身上,怯怯地站在一边。海狗子听的上火,一眼瞧见她,便恶狠狠地踹了她一脚,骂道:“滚!滚出去!”
花子一个趔趄,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海狗子光着腚往椅上盘腿一坐,一手捏着脚丫子,一手磨挲着头顶,皱眉半晌才道:“你确定水师的人认出咱们来了?”
老精点点头道:“错不了,追的紧呢,要不是郑二八的船小,溜的快,就被人追上了,那旗也不知道降下来,哪能看不到呀?再说,那私贩船上的人也认出咱们了,他们死的就剩下孤儿寡母了,不和官兵说才见鬼了”。
海狗子寻思了一阵,眼神渐渐阴冷了下来,目光闪烁地道:“如今和官兵硬抗是肯定不行了,雪猫那浑小子和我不再一条心了呀”。
“要投靠官府的话,不弄个总督之职独霸一方,我的人马早晚被朝廷吃掉。到那时还不是任人鱼肉?该死的郑二八”。
他颊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两眼幽幽的象闪着两簇鬼火,慢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老精,给我做了他!”
老精吃惊地道:“老大,这样这样合适吗?”
海狗子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