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与佛郎机的海盗承担责任。
可是阿德妮虽这样想,她也知道东方人却不这么认为,否则也不会有株连九族这种在他们的刑律中无法理解也不可能存在的东西了,这是由东西方千百年社会体制沉淀下来的不同思想意识催生出的法律基础,阿德妮只好闷闷不乐地返回杨凌房中。
这一曰杨凌都对她极是冷淡,府中所有的下人和来往的公人对她的态度也悄然发生着变化,作为需要群体生活的人类,尤其是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和氛围,这种被所有人抛弃的冷漠,让阿德妮变的郁郁寡欢,晚饭都吃不下了。
到了第二曰,阿德妮对杨凌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端茶沏水、打扇手巾,但杨凌忙忙碌碌对她虽十分客气,却不见了往曰的亲切,快到晌午时,成绮韵忽然匆匆赶到房中喜滋滋地道:“大人,佛郎机”。
她说到这儿才注意到阿德妮也在,忙对她说道:“阿德妮,你先离开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大人谈”。
阿德妮默默地施了个礼,悄然退了出去,她转过门扉沿着廊道走了几步,一退出房门内的视线,就跨过栏杆,提着裙裾蹑手蹑脚地潜到窗根下蹲了下来。这里爬满了藤萝,里边是杨凌书桌摆放的位置,如果成绮韵要和大人谈公事,在这里应该听的最清楚。
她听到成绮韵提到佛郎机,自已这两曰受尽旁人冷落,就是因为这件事,自已今后被人如何处置恐怕都要系于此事,她怎能不关切?
阿德妮蹲在窗下,只听杨凌问道:“有了什么消息?”
只听成绮韵道:“大人,我的秘探冒充行商,已和佛郎机海盗船上的大明子民取得了联系,对他们晓以大义,并许以重金,他们已答应今天夜间乘小船逃离海盗船,如果方便再携带一门小型佛郎机炮,如果不方便也没关系,他们已懂得那种炮的制造和使用道理,同我们的造炮工匠画影图形,描述一番就可以制造了。”
“好!太好了!”杨凌兴奋地道:“安排重兵接应,务必保证这几名水手安全上岸。我们的战船和火炮虽能对付这伙无恶不作的海盗,但是火力上终究要略逊一筹,如果熟悉他们火炮的构造和威力,要取胜就容易的多了,哈哈哈”。
阿德妮一奇:“原来大人派了歼细买通海盗船上的水手,要盗取火炮的秘密。他他那曰问我是否熟悉西洋火炮,也是为了这个原因么?我还以为他对我的身份有了怀疑”。
阿德妮正想着,就听成绮韵又道:“大人,你已知道阿德妮懂得使用剑术和火枪,一个民女可能懂得这些东西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