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有几手的,要不也不可能是在附近的村子里扬名的。这些人其实平时也是一般的农夫,但是村子里有了喜事的时候,这些人也都成了厨师,所以都是有一两手的。
“砰!”
跳下车,把车门关上,赵朴树点了点头,说:“我们原来是打算从别的地方请人来,但是爷爷非得说要按村子里的习俗热闹一下,叫我们只派人来帮忙准备东西就行了,其它的不用管。”
“呵,老人家有老人家的乐子,随他们就行了。”
罗定对于赵朴树的爷爷的这种心态倒是比较理解,人老了,一辈子都是在高层打交道,而且在村子里又生活了多年,这种做寿的大事情,就只想着与村子里的老伙伴来乐和乐和,所以不想自己的后辈们把事情弄得太“高档”也就很正常了。
罗定扫了一下,发现谷场这里已经停了不少的车了,其中大部分都是挂着军牌,看来今天来的人应该都是军人比较多。
“我爷爷就是军人,而我们家的人,大多从军。”
赵朴树一边解释一边带着罗定往大瓦房里走去。
几间的大瓦房其实很普通,方方正正,呈现合院的格局,中间是一个大的方形的院子,院子中种着大树,和一些黄皮、杨桃之类的小果树,在这些小果树之下,是几个石凿出来的石池子,路过的时候,罗定发现里面游着几条小鱼,却也不是什么名贵的种,看样子更像是从村子的小河里捞出来的一般的小鱼。
而当罗定和赵朴树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坐在最中央的一个老人,身材不高,反而是有一点廋廋小小的感觉,但是坐在那里却是铁桥硬马,腰板挺得笔直,脸上的红润如血,老人有这样的气血很难得,是血气旺的表现,也是长寿的表现。
说话的时候,声若洪钟,整个院子之中都是他的声音,而在他的周围,摆着的都小板凳,而这些小板凳上坐着的都是衣着相当普通的人,有几个脚上甚至还沾着泥巴,很显然正是村子里的老人。
在老人的身后,则是站着好几个年纪在五十到二三十的男男女女,他们的身上不是露出一股彪悍的气息,就是露出一股沉稳的气势来,罗定一看就知道前者应该都是与赵朴树一样的军人,而后者可能就是常年在高位的了。
但是现在这些人就只能是站着,完全没有他们坐的份。在这样的地方,与身份无关,只与辈分有关,这些人也许在外面都是跺下脚地都要抖几抖的人,但是在这里,就只能是乖乖地站着。
罗定一和赵朴树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