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定,为什么这样说?”廖子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眼紧紧地盯着罗定问。
罗定看了一下周围,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来,然后刷刷地画出五条山脉,然后在最中央处圈出一块空地,然后说:“你们看,深宁市的周围的群山虽然看起来很多,但是基本上是以五条大的山脉为中心的,而这五条山脉中的盘旋曲折,隐隐以我圈出的这个圆点为中心,这在风水上来说是‘五龙绕珠’的风水局,大吉之地,其中,你们如果留意的话,现在深宁市的个区,其实就与其中的条山脉有关,也就是说,这个区是在条龙脉的结穴处形成的空地处建设起来的。”
廖子田和杨千芸都是在深宁市生活多年的人,刚才在空中之所以看不出来,是因为受小的山脉和建筑的影响,现在罗定这一简化,她们马上就看出来了。
“那第五条龙脉呢?”杨千芸好奇地问,刚才罗定只是说了条山脉,还有一条没有说。
“最后一条,就是填海区的那一条!”
罗定说着,手里的笔重重地在纸上画了一笔,然后才接着说:“这第五条山脉,由于近海,没有了结穴的空地,所以一直没有用上,就静静一潜伏着,但也正是如此,被外人盯上了,所以才填出这一片地了。有了这一块地作为结穴的明堂所在,那龙气就有了发挥的地方,但是,很可惜的是,如果对方得逞了,那这一点占据着深宁市五分之一的龙气的龙脉就不能为深宁市所用,你们说,这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罗定的话在静室之中显得更加地短促而有力,而廖子田和杨千芸此时既是震惊又是难以相信,这样的结果,真的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啊。
一个处置不当,那深宁市的龙气就被人“借”走,“五龙绕珠”的风水格局就会只剩下龙,那后果会怎么样?
廖子田木然坐了很长时间,那串从不离身的佛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她的手里,一粒一料地数着,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罗定和杨千芸都知道廖子田也许这个时候在想办法,也许更多的是在平息自己的怒气!从廖子田那重重的吸呼之中,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怒气冲天。
廖子田是深宁市最顶层的那几个人之一,说得难听一点,那就是整个深宁市就是她的地盘,就是她的家,现在竟然有人到自己家来打这样的一个主意,想把自己家里的宝物偷走,这还得了?
之前与拥有那一片填海区的公司接触的时候,对方的态度极为强硬,而且背后的力量也不弱,深得平衡之道的廖子田并没有强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