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转头看着高个少女,仿佛对方是主心骨。
“老七胸前有姥姥的青鳞符,尚且无能为力,我等又能怎样!看来那名秀才有高人暗中保护,还是不惹为妙!”
高个少女遥望中年书生所在方向,眉头紧锁。身边两人更是大气不敢出,默默看着她的表情。几息过后,她挥挥手,示意几人离开。
中年书生毫不知情,仍然埋头苦读。天『色』已晚,他起身点起蜡烛,转头看了看房间内空置的一个床铺,微微摇头。
“来一趟皇城是不容易,出去开开眼界也很正常,可你不该一去就是几天不归,日后的国考岂能儿戏!”
由于木屋数量有限,大多数两人挤居一间。与他同住的是个年轻的秀才,第一次进皇城,什么都感觉到新鲜,几天前出门游逛,至今未归。
叹息一声,中年书生收回心绪,开始秉烛夜读,一心一意地抓紧时间温课。
“吱呀!”一声门开了,中年书生以为是同住的青年秀才归家,也没抬头,继续看书,而且频频点头,仿佛受益匪浅。
半响屋内没有动静,中年书生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一名美若天仙的白袍女子正静悄悄地看着他,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让桌上的蜡烛顿时失去光华,如同夜空最美丽的星星。
三千青丝一半束起,分出两缕撘在双肩,银『色』发簪悬挂十余玉珠,随着中年书生眼光看来,顿时轻轻飘『荡』,发出泉水叮咚般悦耳清脆撞击声。
她白袍拖地,左手握住一只妗子花,右手食指轻轻撩起脸颊散落的几根发丝,仿佛一切都在不经意间,却释放无与伦比的魅力。
“呃!”中年书生一愣,立刻弯腰施礼:“不知姑娘夜间到访,所为何事?”
“哪有你这样问法,不请人家先坐坐?”白袍女子浅浅一笑,铺天盖地的清香立刻笼罩整个木屋,让人陶醉。她摆动手中妗子花,反问道。
“你叫”
“在下鹿先生,先请坐!”中年书生正是鹿先生,眼看国考就要开始,夜晚冒出个绝『色』美女,让他隐隐有丝不好的预感。
鹿先生起身倒茶,摇摇茶壶发现空空如也,抱歉地笑道:“不巧,茶没了!”
“小女子妗子花,与你名字一样怪怪的!”妗子花右手往衣袖内一抹,手中出现一个白底红花的瓷坛。
“茶没了,有酒!鹿先生可愿与我共饮一杯?”她衣袍轻摆,碎步上前,将瓷坛放在桌面,宛如自己家中一样随便。
“我不胜酒力,再则非常时期,更加不便饮酒,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