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阵旗连为一体。
途强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变化,微微颤栗地拿出一条香囊,里面还有彩衣女子的温馨体香。他轻轻抚摸香囊,手却在更加剧烈的颤抖,连带整个人好似冰冻在北极荒原之上,无助地摇摆。
良久,他眼角挤出的几滴清泪被风吹干,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渐渐散发一股果断之色。几番挣扎,他仿佛下定决心,猛地捏碎手中香囊,将香粉尽数洒落山脚的溪流之中,宛如所有压抑的情感随着流水远去。
三天时间对于修士来说,眨眼即过。远端一顶巨大彩船直奔山峰而来,琴弦撩起的声声喜悦之情破空先至,其中夹杂的粗犷大笑格外刺耳。
彩船卷起股股气浪,旁若无人地呼啸狂奔。几天前的彩衣女子此刻正依偎在一位秃头老者的怀中,撕开一颗紫色葡萄的外皮,笑着喂入秃头老者口中。丰韵的腰肢轻扭,加上配合得恰到好处的呻吟,释放无限诱惑。
“乖乖!自从有了你之后,我焦夜风可是收起全部花心,全心全意待你,你可不要三心二意喔!”
焦夜风一把将彩衣女子搂得赶紧,将口中咬破的葡萄挑起,用舌尖送入彩衣女子嘴唇。另一只手顺便狠狠地捏在对方的屁股之上,全然不顾彩船内还有两名为他揉腿的筑基初期女修士极端妒忌眼神。
自从进入元婴初期境界,焦夜风越发变得骄横跋扈行事嚣张,往往一个心情不好便会杀人。其心肠之狠毒,手段之残忍,连许多名声在外的魔道修士也自愧不如。加之其乃是元婴老怪,从未有人敢上门讨债。
几年前,途强金丹后期境界的祖父在参加一次修士盛会上偶然说过一句公道话,却被焦夜风认为不敬,将其当场格杀。随后为了发泄心中不满,连夜赶到途家驻地,将四百三十七口人挫骨扬灰,方才大笑而去。
“畜生!你的末日到了!”
阵法内隐藏的途家双目喷火,咬牙切齿地暗骂一句。他眉间紧缩,右手高高扬起,只等对方进入阵法范围,便会启动精心准备的四象火焚大阵。
“嗯!小乖乖,你偏要绕道而行,路过这处山谷,不会有什么叵测之心吧!”
焦夜风握住彩衣女子臀部的手猛地收紧,阴阳怪气地笑道。其神识却是快速蔓延,将前方十里范围统统笼罩。他混迹修真界数百年,经过无数腥风血雨,警惕之心并没有因为实力强悍而下降分毫。
“夫君,看你说的!此地方圆数万里,谁不知道你的鼎鼎大名,敢与你作对的人要么已死,要么还未出生!贱妾不过是偶尔路过此地,看到有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