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进去。”跟随的太监一齐应道:“奴才们知道。”
奉圣夫人道:“皇上放心吧,王爷看见皇上亲临慰问,那心情还不很快就好起来,这伤势啊,也会一下子就好的。”天启皇帝笑道:“但愿如此啊。”这时吹来一阵大风,树木摇晃不止,众人忙护着头上帽子和披风,风过,天启皇帝道:“这风真怪啊,朕看不是好兆头。夫人,朕的心里很不安,我看这个时候咱们还是不要去打搅由检了吧。”奉圣夫人道:“这……”
天启皇帝道:“等过几天,朕把太医都叫来,让他们说个明白,咱们再去见他,好吗?”奉圣夫人道:“皇上的命令我哪能不从啊。好吧,我们还是回去吧。”天启皇帝笑道:“你对朕,真的太好啦。”奉圣夫人道:“皇上,这话该由我说才是。”吩咐太监起驾,转身离开信王府。
这一边,东厂大牢,魏忠贤端坐于椅上,背后站着数名锦衣卫,黄坤将给信王朱由检看病的那名太医带上来,摔在地上,太医已是血迹满身,遍体鳞伤。
黄坤道:“禀督公,他的骨头已经断了,内伤也很重,正像他所说的,和信王的伤势很接近了。”魏忠贤道:“好。太医,现在就让魏某人来看看你高明的医术吧。”
叫旁边的锦衣卫端上一碗药水,道:“瞧见没有,这可是你亲手开的药方,它不可能治不了你的伤,保不了你的命。黄坤。”黄坤应道:“在。”魏忠贤道:“闲着干什么,喂。”
黄坤蹲下问道:“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听到了没有?”太医不答,哇的一声,口吐鲜血,黄坤掰起来一看,骂道:“妈的!”起身向魏忠贤道:“督公,他咬舌自尽了。这个家伙,宁可死去,他什么都不说。”
魏忠贤瞪了黄坤一眼,道:“谁说他什么也没说?这个人从头到尾没吐一个字儿,说明他忠,宁可为他的主人咬舌自尽,说明他义,这人一晚上没少说话,你说的有他一半没有啊。”魏忠贤教训过黄坤,随即带了一个小太监到皇宫去见天启皇帝。
皇宫之中,偏殿的木匠房里,魏忠贤跪拜道:“奴才叩见皇上。”天启皇帝正在忙活着手中的图纸,头也不抬的道:“不必多礼。”
魏忠贤起身道:“谢皇上。想皇上可能是有什么心事还未通透,奴才愿意为您分担。”天启皇帝依旧只盯着图纸,摆弄着手上的木尺,道:“这事儿,你不懂。”
魏忠贤呵呵一笑:道:“皇上钻研的技艺,非奴才这等庸愚之辈可以通晓,但是皇上心中的困顿,奴才倒是可以替您解决的。”天启皇帝回过头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