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呢,竟然这么就完了。”
公孙瓒听见,不由面色一变,但眼前这个看似平常的人似对自己极为熟悉似的,把自己生平最为得意的一件事娓娓道来,甚至是一些细节都说的十分清楚,顿时让他心中惊疑,弄不明白眼前这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故而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瓒收起脸上傲色,正容对猎鹰道:“不敢请教阁下何人?为何对公孙某人之事如此清楚?还望不吝赐教。”
猎鹰却是一笑,不答反对蹋顿等人说道:“蹋顿,你们不是还要赶回去吗?快些走吧。”
蹋顿其实早就想走了,只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们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一伙人,他们不敢稍做移动。闻言马上说道:“好!我这就回去了。你我约定之事,我还要尽快去办。”
猎鹰点头,道:“好。你去吧。”
蹋顿等乌丸骑士纷纷翻身上马,要策骑而去。白马义从目视公孙瓒,只待他一声令下,就要围杀这些乌丸人。
公孙瓒略一犹豫,看看猎鹰那莫测高深的笑容,他一咬牙,左手一挥:“让他们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