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猫儿拼命地想要抓住它的猎物,却不得不一次次见它从身边溜走。二十年前,曲瑶发下重誓,绝不能亲手杀死他。二十年来,他如同一只狡兔,又像是变色龙,从少妇杀手变成韩枫再变成稽无涯、溪鱼啸,他又像一只会脱壳的金蝉,然而,无论他怎么千变万化,如何叱咤风云,始终有曲瑶的影子附着他,使他不得安宁,也使他更加爱她,自卑、恐惧、死亡,无时不在追随着他,想要得到他,迫他就范,然而,他却得到了动力,愈来愈强大,愈来愈不可战胜。
静啸山庄已不能用屠场二字来形容,它已变成一座“人间地狱”。
月光凄迷。
静啸山庄仿佛有无数鬼魂在飘摇、在呐喊、在悲啼、在控诉。不过,这一切并不妨碍最原始、最神圣、也是最平凡的情感迸发。
两具扭动、缠绕的肉体更增加了夜的诡秘,洁白的胴体即使在凄迷的夜色中也丝毫不减诱人的魅力。她焦渴、龟裂的双唇在轻轻地颤栗,白玉般滑润细腻的胴体散发着野性、不驯的气息,她把女人的全部发挥到极限。她轻微颤栗的时候,每一寸皮肤都在诉说,每一句呢喃都在渴求。此时的上官云堪称女人中的女人。
那高踞在上官云身体上的男人也绝不是凡夫俗子。任何男人遇到像上官云这样的女人都会不自觉地表露出太多的渴望和激情,而韩勇文此时的表情却像是在吃一顿平淡的早餐。然而他健美的躯体却已表明一切。那男性的身躯浑厚、健美,处处显示着力与美的至上结合。每一块肌肉都石雕般坚强、每一块肌肉都狡兔般机警,每一个动作都是最强烈的刺激,每一个动作都是最温柔的呼唤,与此同时,上官云天衣无缝的配合,恰倒好处的回应,更增添了彼此乐而忘疲的兴致。
突然,两具缠mian、胶着的肉体分开了。韩勇文宽厚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鲜血从颈后狂喷而出,他灰色的瞳孔逐渐收缩,发出极怪异的一声后,倒在上官云的脚畔。
“虎毒不食子,你竟然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我是免得他干出弑父之事。”
稽无涯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端详着赤裸的上官云,他许久未曾看到如此完美无暇的肉体。
上官云骄傲地仰起头,大胆地迎视那并不犀利但足以夺命的目光。
“你很美,很年轻,更有一双绝美的脚,你为什么要死在我手里?”
“只有女人才能杀死你!”
“你是这样的女人?”
“而且是最后一个。”
上官云洁白的酥胸、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