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天香,但在这些寻常的女工中却显的那样超凡脱俗,质丽的面孔中透着端庄与冷艳。
“你告诉我女人的事情是什么?我现在也有男人的事情。哈哈!”那男子淫笑道,说着来到柳飞雁的近前便要伸手。
柳飞雁稍稍撤身,那双魔手摸了空:“看你一身圣人门徒的衣装,还请自重!”她又一次忍受住了。
“你错了,在外面我可是大家公认的正人君子,哈哈!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当街光天华日之下胡作非为的那种人。可是在这里,我就是临时‘宠幸’了你又怎样?哈哈!来来,大家都停工一柱香的时间,看看我来给大家表演!说着那男子又伸出双手向柳飞雁扑了过来,柳飞雁轻绕身形一躲再躲,但她的心却已经平静了,他到底要看看无法无天可以到什么程度,于是决定不再躲闪,一股内劲已经运在手中。
“三弟!你也太过了”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的声音劝道。说着走来一个寻常灰布衣衫的中年。
“大哥,这又不是外边,咱这一亩三分地,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呗,好不容易到一个有些姿色的,玩玩又怎样?”
那中年叹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常跟你说,万般介下品,为有银子高!赚钱才是最重要的,银子的目的倒也不全是为了享受,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哈哈!”中年稍使眼色,那位“三弟”已经心知肚明,无耐道:“好吧!今天我就放过你,改日换个地方,哈哈!”
不久,几个红装女子走了进来,相貌平平的农妇,三十来岁的年纪,还浓装艳抹,显得那样不伦不类,不过身体到是健朗,身材和一般的男子相比也不算矮:“姑娘跟我们走一躺吧,我们带你去个好地方吧!”那几个健妇冷笑道......柳飞雁这才明白,原来这几个健妇便是秦淮河边春霄楼的女打手。男子光天化日当街强抢民女逼良为娼易遭人非议,也怕惹麻烦,这些抓雏的活儿就成了这些人的‘公务’,这些人欺负弱女子容易,遇上寻常壮小伙三打二也不吃亏,柳飞雁自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可她最终还是没有反抗,她感到了寒冷,一阵悲凉,什么话也没说,在路上她终于抬起了头,问:“你们还是女人吗?做从恶之事你们心可有憾?”而她们显然对这类问题习以为常了,其中一个健妇笑道:“我说姑娘啊!你这可是冤枉了好人啊!我们这是救你出苦海啊!你有这么好的姿色,在那黑工场终了岂不可惜?女人的姿色,身体和男人的智慧与才干一样都是自己的财富,我们女人要是放下架子,实际一点儿,赚钱可比男人容易的多,俗话说的好:男人马上得天下女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