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十里外的一座村镇,便当成了战地的医场。有数千名伤员,十里八乡的青壮们也自发的赶到了这里来帮忙,军种的医队得到了方圆百里所有的药铺,郎中们的倾囊支援......
我遇到一个二十八岁的火器团连长叫高长河,为了掩护攻城的部队两天没有下火线,在敌人城头火炮的射程之内发射了数千发炮弹,十二门火炮也已打尽了寿命,百余名战士仅剩下四十余人,便拔出佩刀,取出单弓弩和攻城的部队一起冲向已经被炸成石堆的城南门......
当他被战友们抢救下来的时候,他已经身中三箭,下肢布满了弹片与铁屑,鲜血从两腿之间的地方流了出来,战友们知道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对于垂危的重伤员,军医队的战友们也只有拿蒙汗药与迷香减轻他的痛苦。第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记者,说出了他心中最大的憾事是对不起自己的家人,不应该背弃家里的安排与如今的爱人私奔,至今却还没能给爱人以名分,他的爱人叫王桂兰,还有一个孩子叫高翔,都住在京城的南营村里,希望世上的人们不要为难他们......”不久,我们的好连长高长河就长眠了。战士们激动的喊着他的名字,高诉他,他的心愿一定能够完成,礼教与偏见在烈士们的辉煌形象面前是多么的苍白与微不足道!(这些话本与主题无关,宣传部为了另外的目的可以的加上去的)
在这个战地医场上,我们还看到了不少女战士,还是二十来岁的姑娘,却已是战场上的老兵了,多是前先锋营退役下来的。许多人要求重新返回部队参加一线战斗,被拒绝了;有些有一技之长的(指医术)就留下在军医队里帮忙......没有所谓的“男女授受不清”,战友之间就像亲人一样无微不至的关怀;弓弩一团有个战士,小张,刚满十八岁,在掩护攻城的战斗中被敌人的“狼烟弹”熏了眼睛,志愿医队里有一名二十三岁刚刚新婚的不到两年的退伍女战士,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双乳与奶水让战友恢复了光明......
在志愿军团英勇无畏的攻势面前,敌人开始动摇了,穷途末路的敌人逼迫城里的奴隶和平民充当挡箭牌......(事实上平民没有多少,动员奴兵而已)
在城西北,也展开了激烈的坑道破城战。土营和爆破队在战友的掩护下发起了突击,以血肉之躯开出了十几个爆破洞,却都被敌人炸塌,只有西北城门北一里处的坑洞依然坚持着战斗,开凿出一个三丈多宽,两丈多深的坑洞,战士们冒着城上火油与弹矢,在半个时辰之内向洞里运进了两万多斤火yao。可是敌人也挖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