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走?我白天是说着玩儿的!都怪我不好!......”
陆芸叹道:“秀莲,你起来吧,这不怪你。”
这时,李潮终于走了出来:“小芸原谅我吧!我实在是太想见到你了!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如果我们决意要走,你会阻拦我们吗?”陆芸看着他。
李潮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终究还是会离开我的。这里孤悬海外,无论去哪里都是很危险的,我不知道你是否要永远的离开我,我这里有几张图,民用的全岛地图,还有东至东瀛,南到南海的海图,也许你会用的上;这里有件旧衣服,但里面缝有张五千两的银票,如果你去中原,这仅仅足够路费及安家置地之用,人心难测,路上小心,不到必要之时,万不可露富.....”
陆芸的心里也很感动,尽管在她的心中,李潮并不完美,但毕竟曾经是她的丈夫,并且一直在爱着她,她并没有拒绝这些物品,这令李潮十分欣慰。他终于明白,陆芸并不是要永远的离开他,他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你是要回中原吗?”李潮试着问道。
“是的,很久没有回中原了,对自己的故乡都有了种神秘的陌生感;并且,我总是觉得,王想还活着。”陆芸也很坦白。
“这里离中原也有四百里海疆,虽然暴风雨的季节还没有到,但是人祸却难测,还是我派专船,还有这些卫士们护送你到对岸吧?”
“我想不必了,我们已经在屋檐下生活了太久,也该过一过年轻时候的日子了。
短暂的重逢就这样结束了,陆芸没有再让人们相送,与李傲临一起趁着夜色向码头的方向走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少年时的感觉是真挚而深刻的,傲临没有想到刚刚见到父亲,竟这么快,因为如此的原因分别,但其实他对于父亲并没有怎样的感觉,也许是习惯了那种没有父亲但并不缺少父爱与幸福的生活,也完全不了解他的父亲,甚至于,只感到他只是一个不可深交的望年朋友。相比之下,那个叫秀莲的女孩却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着,似有一种伤感,“难道这就是大人们所说的爱吗?”他忽然警觉的打断了思绪,甚至为自己的“想入非非”而感到自责。他要保护自己的母亲,去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那个中原,那个江湖。
李潮却很不放心,他命八名早已经挑选出的侍卫,分成几拨暗中跟踪,保护他们母子二人,至少也要平安的到达中原的沿海。
陆芸母子走后,李潮思考了很久,他决定派密使一明一暗,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