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
春英有些不信,问道:“那你看,我们是什么人?”
书生看了看张扬,笑道:“别人来考问我,我自当如实回答;你们来问我,此时此地怕是不方便讲出来吧?”
徐云飞有些惊讶,这书生言外之意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天子的身份,但言语中却不卑不亢,好不在乎似的,想了想,便若无其事的问:“你是来进京赶考试的读书人吧?怎么不好好准备反倒在这里开摊相面来了?”
这时站在书生旁边的年轻人终于说话了,抱怨道:“唉!我们本来满怀一腔热血,此次进京,定要考取功名,一不求衣锦还乡,二不求光宗耀祖;是求尽展毕生才华,为国为民,也不枉此生,可谁知道我们看错了世道!天子脚下也是官匪勾结,想必当今皇......”刚说到这里,白衣书生终于使了个眼色打住了他,笑道:“绝非世道不好,我这个师弟一叶障目而已,哈哈,见笑了。”
张扬本想问问他的姓名,但却有些顾虑,便问道:“就你看来,如今这世道如何?”
“久竟战乱,人心思定;患难经历,新朝伊始,百废待兴;前途却难料。”
“噢?那是为什么呢?”张扬郑重的问。
“此时此地却不好讲,在下现在仅仅是一介书生,待京试之后,名进三甲之后,你我还会有缘相见,我想那时也不为迟晚。”
“进京前来的读书人,少沈括也有万把儿人,就算你曾寒窗苦读,你怎么就敢肯定你竟能名进三甲?”春英笑道。
“因为就目前来看,我对当今的——国之君子,哈哈,暂时还是有信心的。”
张扬此刻已经会意这个年轻书生完全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在询问他的名字,因为刚才的事情以及一种感觉似乎告诉他,他对这个年轻人是有信心的,就像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信任一样:“好!那我一定等着你的表现!”
当离开之后,张扬与杨莲都感到这个年轻书生是那样的神秘的不可思议而又有些狂傲,而那种狂傲又绝不是寻常文人那种一眼能让人看出来的,杨莲也抱怨张扬没有问清他的名字;徐云飞却有些怀疑这两个年轻人的来历,也猜测这个书生在此处开摊相面的动机也许就是为了见圣上走捷径,或是使什么心计手段,对于他的傲气也有少许不快;而柳香却一言未发,她的心思却一直在畅想着下一步以及以后的事情,竟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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