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雨顺,旱涝保收,无奈出了个这么个北阎王,将方圆几十里百姓们的田地都给霸占了,一年下来租税就有七成!哪家要是交不齐啊,唉,那可要倒霉了,不知有多少人被活活逼死,而且还放了不少的‘驴滚债’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了,竟然瞎了眼,孩子她娘去世之前没钱看病,借了北阎王的驴滚债,本来说是三成利,没想到滚了四五年,三倍还多,看来几辈子也难还清啊!那北阎王打上了我闺女的主意,想拿我闺女做抵债!我们父女二人费尽千心万苦才逃出了罗古台阎王寨,来到这荒山野岭迷了路,无依无靠,这才......”
张扬听罢又气又想笑,心道:碰上黄世仁他祖师爷了,但表情却很沉重。
柳香闻听想了想竟也笑了出来:“我说老伯,这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啊?你想想,你女儿嫁给北阎王,你不就攀到他上边去了?还长了他一辈,而且债也不用还了,不是两全其美?”杨莲听到此言狠狠的瞪了柳香一眼,柳香也觉得话过了点儿,用手捂住嘴,退到了一旁。
“唉,话也不能这么说啊!”那老者叹道:“我也不是没有这么想过,可那黄阎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至今竟然尚未婚配,但是霸占的女子也是无数,还不上租债的,只要有稍微顺过眼的,都必须将一个年轻的亲人抵债;而且乡里那家要是结婚,都必须将姑娘先送到他哪里一夜,说什么‘*’,进到寨中的恐怕没有什么好结果,许多人都没有回来......”
本来,类似什么东霸天西霸天,什么欺男霸女,为富不仁之类的事情在那个年代,经历过乱世的人们本是司空见惯了的,但是众人闻听竟有如此横行乡里,残酷的田主恶霸依然感到义愤填膺。
“难道,他就不怕哪天碰上个武林正道的侠士灭了他?”刘小川也是愤愤不平。
张扬想了想,平静的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涿州知府姓单,叫单云达;这来源县县令姓王,叫王文;难道这里的事情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没有人上告?就算他们包庇黄林,还可以直接到京城东宫政务院民政厅上告啊?”
“唉,有钱与有势的自古是一家,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也不能怪人家知府,县令,你可知道这黄林是什么来头儿?”
张扬冷笑道:“还能是当今皇上的亲爹不成?只不过我听说当今皇上孤儿出身,自由父母早亡,无亲无挂。”
“嗨,那也差不多,他可是当今皇上的老丈人,杨皇后的亲爹!”
此言一出,张扬大吃一惊,所有的人也都惊讶了,柳香回过神来,扬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