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药材,只是适当的增减,用药之妙,存乎一心,他看到老人今天比他预期的要好上很多,下药也和上次有些区别。
盘腿坐了下来,林逸飞熬药倒也不紧不慢,老人不顾外边风大,执意搬了凳子坐在了林逸飞的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林逸飞只是微笑倾听,丝毫没有不耐的表情。
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可是皮二仍然没有回来,林逸飞皱皱眉头,“皮二走了多久,那个工头住在哪里?”
老人也有些不安起来,“大约能有一个小时了吧,工头就在前面,”伸手一指,“大约五百米的那几间房子。”
林逸飞抬眼望去,那里立着二层的小楼,虽然比较简陋,不过比起这里来,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
“再等一下,”林逸飞看了一下药的火候,“等药好了,我过去看看。”他话音未落,霍然抬起头来,看到一个人如飞般的向这面跑来。
远远的已经望见他不是皮二,只是看到他惊惶的表情,林逸飞陡然升起股不详的预兆。
“大娘,二子和工头吵起来了,很凶,你快看看去吧。”那人一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老人几乎瘫了下来,“为什么,土豆不会和人吵架的!我让他和王头好好说的,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就在前面,”那人伸手一指那栋二层的小楼,“大娘,快点让二子回来吧,不然我恐怕他会吃亏!”
老人陡然来了力气,迈步就向那个地方走去。
林逸飞站了起来,拦在老人身旁,“伯母,你病没有好,我去看看就行了。”
“不行,”老人不安说道:“土豆就是牛脾气,平时还好说,要是犯倔起来,别人很难劝住的。”
林逸飞摇摇头,把药端了下来,这才跟了上去,老人家不放心儿子,他不放心的是老人的身体。
“石头,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先跟我说说。”老人家一边走一边问道。
“还不是因为工钱的事,”叫做石头的人有些着急的说道:“二子和几个人去要钱,等了好久,大约个把钟的功夫,才见到王头回来,二子几个人要工钱,王头说没有,然后说去银行取钱。”
“那怎么会吵起来?”老人不解问道。
石头子摇头道:“王头没有多久就回来了,只扔下几百块,谁都没有想到王头比周剥皮还要黑,结算的时候东扣西扣的,每个人平均只给一百多快钱,大娘,你说说,这个谁干呀?”
“不是说好了一个月五百,三个月的工资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