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酒店。”薄书砚对约翰说了这一句话后,直接抬步离开了。
深酒为了给约翰让座而下车的时候,薄书砚已经坐进了另外一辆黑色轿车里。
通过半降的挡风玻璃,深酒只看到薄书砚那眸色沉晦的凤眸。
深酒轻叹了口气,拉开车门坐进了后座。
……
看着深酒所乘坐的黑色lincoln离开,薄书砚紧绷的神情才慢慢松懈下来。
不一会儿,一辆白色的轿车飞速地驶过来,最后在薄书砚所坐的那辆车旁边拉出尖利的刹车声。
车门打开,戴着金丝眼镜儿的谢东阑从车上下来,直接拉开了薄书砚一旁的车门。
“东阑?”薄书砚坐直身体,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外。
谢东阑朝薄书砚斯文一笑,“好久不见。”
薄书砚凝了谢东阑一眼,转眸看向驾驶座上坐着的祁宣。
祁宣耸肩,“谢医生主动联系我的,我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薄哥,赶紧让谢医生看看你的手。不对,现在应该叫谢教授了。”
“小伤而已。”薄书砚这样说着,还是弯腰下了车。
谢东阑笑,“比起你年轻的时候在美国受的那些刀伤,这确实只能算是小伤。”
年轻的时候。听到这词语,薄书砚笑了笑。
谢东阑推了推眼镜,也笑。
“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薄书砚朝谢东阑伸出手,握住谢东阑的手后紧握了握。
谢东阑也同样紧握了下薄书砚的手,然后双双松开、撤回。
几年不见,两个男人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久别重逢的喜悦。
“小李,把我车上备的医药箱拿来。”谢东阑侧身,吩咐自己的助理。
助理将医药箱拿来之后,谢东阑就这样和薄书砚面对面站着,给薄书砚处理伤口,最后绑上纱布。
“祁宣,你亲自送东阑回酒店。”薄书砚看向谢东阑,“抱歉,有些家务事还没理清楚,暂时走不开。”
“理解。”谢东阑看了一眼别墅的方向,“这样吧,我回去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留在这里,以防有用得着的地方。”
薄书砚不再拒绝。
倒是祁宣不太明白薄书砚的用意,问道,“薄哥,我们留在这儿,是要等奶奶回心转意?”
薄书砚也不避讳谢东阑在场,直言道,“奶奶今天受了刺激,我怕她会出意外,先在这里守几个小时,以防到时候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