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嘴，除了跟着她们以外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好的去处。

“我们去哪？”

张启爬上驾驶座将手搭在方向盘上，深吸了一口气便落下手刹问道，他的接受能力很强，这场巨大的变故后还能保持清醒是非常难得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精神意志］已经涨到41的数值，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似乎含了薄荷一般格外清明。

又是一个进化者吗？

“去省会。”

千忆的关注点也同样放在张启的那一条突破了［40］的身体数据上，［幻术欺诈lv2］的对象有效限制是40点以下，自己男孩子的幻术形象恐怕早已经被看破了，不过这样也无所谓，早在张启的精神支柱突破40之前千忆早已经解除了幻术。

也不知道那个袁浩然进化到了什么地步了，是否也到了看穿自己自己的［欺诈幻术］的程度了。

“省会吗……”

张启转动钥匙，皮卡慢慢的动了起来，听到这个目的地时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的家人她们……”

张启有点不甘心的垂下头，深深拧起的眉头在表现着此时他心中难以言语的痛。

“嗯……对了，这个给你。”

没有去接张启的话。千忆靠在椅背上，伸手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正是摆在张启实验台上的全家福，原本平整的外表似乎因为刚才的逃亡而多出了一些凌乱的褶皱。

“因为当时留了心，所以也带出来了。”千忆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将照片递到张启的面前，她说得确实不是什么客气话，带出来只是顺带的而已……同时也只是因为让张启

的思念能有一份物品承载……仅此而已。

“谢谢你……”

张启低沉的声音有点颤抖，目光复杂的从千忆手中结果照片，然后小心翼翼的塞进自己的上衣内袋中，虽然脸色不好看到张启并没有寻常人那样痛失亲人寻死觅活的表现，相比之下张启的显得更加淡然。

“你觉得我很冷漠吗？”

调整好心态张启将目光放在道路前方却已经注意到千忆的目光了。

“不，只是觉得你很理智。”千忆调整好后视镜，镜中的三人并没有在意她们的谈话，或是睡觉或是看着沿途的风景，或是……玩手机？

沐徽什么时候拿到那种东西的？

“理智吗？”张启苦笑着摇摇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

“以前是人……”

回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