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此人当初就与我们程天镖局有隙,现在其不再承认当初签下的通行协议,要求在原来的基础上再番一倍的通行保费,否则不再保证我们的行镖安全。”罗晋说道。
“哼!听回来的其他人说,不是你叫两位镖长和镖护先行探查的吗?什么有一定责任,分明是你有意为之!”旁边一位年纪稍长的大镖师怒斥道。
“陈镖师,你什么意思!我知道这两位已故镖长中有一位是你的至亲,至亲身故,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也不可以血口喷人啊!”罗晋也是怒气一胜。
“哼!当年你晋升镖师时就曾与我那堂弟竞技比拼,被你暗下杀手伤其脏腑,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会如此多年还只是一名镖长,现在更是为人所害!”陈大镖师激动得站了起来。
“哼,当年竞技……,”
“停!”程啸天一拍桌子,“当年之事,就不要重提了,至于陈镖师你所说的罗晋故意为之,只是道听途说并无实据,不可胡乱猜忌,罗晋在镖局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相信他不会为一己之私,而致整个镖局于不利境地,现在关键是先议一下水匪大当家的事情,此人是什么来历?保费加倍是否可行?罗晋,你和他们接触最多,你先说说。”
罗晋瞬间压下怒气,轻挑的看了一眼仍然气闷的陈镖师,开口说道:
“水匪现在的大当家名叫沈元奎,出身不明,模样斯文有礼但做事心狠手辣,武艺也不低,虽在水匪寨中不足十年,但却数次立下大功,在年轻一辈中颇有威望,为人多变,利益驱使下经常反复无常,而且手段强硬!”
“他与寨中其他高层关系如何?”程啸天接着问道。
“关系不算太好,应该说在其当二当家的时候水火不容,但后来此人不知如何坐稳了那个位置,现在又当了大当家,想来是已经大权在握了,其他人就算有意见,相必也不会影响到他的地位。”
“啸天,现在我们有多少商线是走的溯江水道?”程老此时开口问道。
“哦,三叔,自从这几年我们打通了溯江水道后,体积较大较重的镖都是走的溯江水道,一个月有三到五趟左右。”程啸天回道。
“象头山的山路现在还在通行吗?”程老又问道。
“象头山的商道还在通行,柳镖师,你一直都是在走这条镖线,说说这边的情况。”程啸天转头对另一名桌旁的大镖师说道。
“是,总镖头,象头山这边是我们多年经营的镖线,虽然路远难行,但沿途都是多年和我们镖局交往的山寨和山城,虽然因为溯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