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呢,自己也懒得开车,大领导,坐车做习惯了,自己确实也就懒得开了。
走到矿务局门口,准备打车回家,从会议室出來到矿务局门口这一路上,杨世宽一直别扭着,走路也是低着头,旁边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是爱答不理的,关系跟自己稍微好的点的,也就是点点头。
到了大门口,又是下班高峰期,打车比较困难,但是,只要是他杨世宽想要打车的话,沒人敢和他去抢,甚至还会好多人让他先走。
杨世宽还在为会上的事情别扭着,而后又一想到回到家,会看到自己儿子苦苦相逼的嘴脸。
事业上不顺,家里也不得安宁,儿子逼着要他出面去把黄雅丽就出來,自己也确实无能为力,这要是举手之劳的话,他也不会看着自己老婆被判刑,问題是,这个事情影响不小啊,梦琴那可是大红人,官场上的人都认识他,文艺界也有不少朋友。
梦琴当时被人弄死,不少文艺界的朋友发微博哀吊,已经弄的是满城风雨了,罪犯一找到,这又是大快人心,众人都要要她死,黄雅丽岂能继续活下去。
因为这件事情,杨世宽也是受到了极大的不良影响了,上面已经扬言要查他的作风问題了,所以他现在就更不能碰这个事情,一旦碰了,自己马上就会被卷进这洪水当中。
黄雅丽的事情,他是坚决不能管得,儿子愿意闹就闹去,儿子在家里闹,小舅子在外面闹,局长和党委书记在党委里面跟他闹,黄雅丽在监狱里面闹。
杨世宽感觉到现在的自己陷入了人生的最低谷,好像一切都开始变得不顺了。
越想他越觉得昏天暗地,现在,连他妈的一辆出租车都交不到,这点也太背了。
索姓,车也不叫了,家也不回了,走路去满大家走走,手机关机,一个人清静清静,好好想想自己应该怎么办。
杨世宽一个人除了矿务局大门一路往西走,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更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去,只知道低着头,一味的往前走。
正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突然听到旁边出來一个声音。
“这位先生,你印堂发黑,满面愁容,步伐轻飘,神态恍惚,这是遭遇瘟神了。”
杨世宽突然站住,顺着声音一看,自己的旁边,竟然和自己并肩站着一个人,可能是自己刚才太郁闷了,根本沒发现旁边有个人。
这人身穿一身类似中山装,又类似道袍一样的衣服,左手上戴着108颗的小金刚菩提子佛珠,右手上面拿着一本书,书皮上面沒有任何自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