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见他一手扶着树干,脸色煞白,俯着身子狂呕不止。
“东升师弟,你没事罢……这是怎么了?”施月娥关切的问道。一向刁蛮任性没心没肺的她,此时却道出这番话语。若让振威道人听去,又不知作何感想。
擦了擦嘴角,咳了一声,赵东升吞吞吐吐道:“师姐,我……我晕剑……”
施月娥猛地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生平还是头次听人这样说道。一阵过后,努力止住笑意,两手扶了他往回走去,忍不住又“噗嗤”笑了几声。
“赵师弟,见你脸色难看,是否哪里不舒服?”圆证关切道。
赵东升吱吱呜呜地看向身旁施月娥,只盼她不要抖了出来,失了朝天门脸面。
“噢,没事,谢圆证师兄关心了。”施月娥两眼眯成缝笑着,对此却是只字未提。
司马天鹤接住话茬,正色道:“天不早了,赶快进城找个地方歇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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