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一起。
黄河水怪笑完,目光复杂的扫了一眼玄衣剑少,在看看躺在地上盖着披风的白衣剑少的尸体,然后大步走到镖车前。他本来以为还要动一番拳脚呢……
玄衣剑少和白衣剑少素来交好,情如兄弟。黄河水怪刚刚杀了白衣剑少,玄衣剑少竟然没有上前寻仇的意思,实在是有些反常。不过看到三车镖,黄河水怪也无暇多想。兴许是玄衣剑少知难而退明哲保身呢……
看到黄河水怪走向镖车,河西独行盗和鬼王钟也大步跟上,正好一人一车,不用争抢……
“慢着!”一个声音从不远处的土丘后面传来,声音洪厚,中气十足。
众人一愣,目光向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
那边一个小土包之后,一匹白马从土包后面现出身形。
白马上却是坐着俩人,一人全身锦缎,一脸雍容;另一人一身白衣,英俊潇洒。
黄河水怪和鬼王钟微微皱眉,目光看向河西独行盗,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咯咯!我就说你们的人没到齐嘛!这下全到了!好极好极!不过你们分赃可要抓紧喽,保不准还有大批人赶来呢!”塞外金花眉开眼笑的说道。一点也没有因为押送的镖车被劫而忧伤的样子,倒是十足的一个看客。
听到塞外金花的话,大家都明白是挑拨离间,偏偏劫镖的几路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按着她的意思想。
鬼王钟向前几步,来到黄河水怪旁边,轻声问道:“做了独行盗?”
黄河水怪微微点头,目光看向独行盗:“你是后来的,你出力最少,你的那份留下,你可以走了。”
河西独行盗斜睨一眼黄河水怪,扬起满是刀疤的脸:“老子独行惯了,今天只要第三车镖,已经是给足道上朋友的面子。天佑镖局这趟镖要分先后的话,从发镖就有人比你先了!再说,最后来的金刀马和白马金蹄客你怎么不问问呢?”
黄河水怪看着已经走到镖车不远处的白马金蹄客问道:“你的意思呢?”
白马金蹄客微微一笑:“我和金刀马就吃点亏,第二车镖我们早就做了标记,也不和你们抢!我们俩人分一车,你们三人要怎么分另外两车我们不管!”
与白马金蹄客同行的锦衣汉子手中摆弄着一把金灿灿的飞刀头也不抬的说道:“我同意!”
黄河水怪和鬼王钟对视一眼,笑道:“河西独行盗,这就尴尬了!这可不是河西的地界,我让让步,你拿走一半如何?”
河西独行盗鼻中冷哼一声,“这也不是黄河水道,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