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为了钱才来做音乐的,而是为了爱,所以自然可以活得洒脱。收拾好东西,把包包拎在手上,宝儿起身对具光谟最后行了个礼,便告辞离去:“师妹们的损失,我会自己赔给她们的,这事儿就这样吧。”
“你!……好,算你硬,想和我玩‘视钱财如粪土’是吧?”具光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心中的逆鳞被人触怒了。突然暴起,就一把抓住了宝儿的手臂。
他从小仰望伯父家的钱财,渴望成为财阀的继承人。而他伯父早年是有一个独子的,也就是具光谟的堂兄,只是少年时就意外夭亡了,才给了具光谟过继的机会。他的一身大起大落,所以对钱财很是看重,认为那是他一切荣耀的根本。
谁要是胆敢在他面前摆出一副“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这种粪土金钱的表情,就会让他格外愤怒,偶尔失控。加上这里是好莱坞,金钱与美色交易的名利场,这几天睡的三线外围女又有些多,他便更加浮躁了。
“放开!你疯了么!这里是美国,你敢乱来小心……”
“我知道我上不到你,但是自有让你验不了伤、留不下证据的手段可以羞辱你!”具光谟一把拧过宝儿的脸,掐着脖子转来转去,“我倒要细细鉴定一下你这张脸,究竟挨过多少刀子!”
“噼里啪啦~”一阵闷响,宝儿面色涨红地靠墙滑倒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地喘着粗气,揉着被掐疼的脖子。然后把电击器赶紧收回包包里,夺门而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