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能沾大老板的光呢。”
陶唐绕回左侧上车,韩瑞林则坐了前排。
“还以为你会回燕京呢,星期天也下车间?大老板还真是勤政啊。”吕绮微笑道。
“刚来没几天回燕京干嘛?我跟各位不一样,在招待所呆着也是呆着。”
“你的前任基本是每周都回的。他家也在燕京,尽管厂里有房子,而且是面积最大的。”韩瑞林接话道,“他绝对不会在星期天去分厂。”
“啊,这条路完全变的认不出了,当初到市里都是骑车,这一带都是连片的平房,甚至还有麦田呢。变化真是好大……”陶唐转换了话题。
“嗯,那儿是金橄榄小区,咱厂在这里买房子的不少呢。那次跟鲍先冰喝酒闲聊,他说58班出了三个人杰,投身政界的周鸿友,跻身商界的唐一昆,最后一位就是你啦。”孙敦全道。
“我可不能与他们比。对了老孙,昨晚你提到的李素艺,我有些想起来了,是不是瘦高个,运动会跑长跑晕倒的那个?”
“完全正确。”吕绮接话道。
“在哪个单位?她家的事处理的如何了?”陶唐转头看吕绮,见她正盯着自己。
吕绮似乎有些慌乱,“在三分厂当磨工呢。她是红星技校毕业分配进厂的,一直干磨工,也算技术骨干。她家的事好像还没什么进展,但区里已经介入了。”
她刚才在想,尽管陶唐才来几天,似乎展示了与前任完全不同的施政风格,一种久违的作风……星期天一把手一头扎到基层,已经是传说中的故事了。
“碰到她,替我带好吧。对了,刚才说到房子,咱厂的住房不那么紧张了吧?今天早上出来散步,看见成片的楼区,当年的苹果园整个变成居民区了,没细数,足有几十栋吧。”陶唐对吕绮说。
还是孙敦全接话,“房子是盖了不少。绝对地比,肯定要比你当年在的时候好多了。平泉是这样,我想全国也是一样。相对地比,还是比较紧张。因为生活的要求不一样了嘛,特别是子女成家问题比较大。咱班结婚得子最早的是鲍先冰,可惜他今天有事不能来,他儿子马上就要娶媳妇了,女方非要新房子不可,旧楼都不干。逼的老鲍同志四处借钱,最后在金橄榄买了一套小户型的,也只够首付……”
“那里房价多少?”陶唐问。
“四千出头吧,好像是这个价位。说起来也不是很贵,关键是咱厂工资低呀。”韩瑞林接话。
“你知不知道平泉国企的平均薪酬是多少?”陶唐问吕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