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就飘到了一边，不敢再看华琪的眼睛了。

华琪看出了她的犹豫和闪烁其词，再加上王姐的身体实在是憔悴衰老的离奇，这让华琪对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于是就追问道：“王姐你就跟我说实话吧，别再瞒着我了，如果连真假话都听不出来，我今天就还是个小小的前台，不会做这份工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正常的事了？还是见过不正常的东西？”

华琪没有把话说得很直白，其实她的意思就是想说，王姐是不是见鬼了。王姐的这个样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