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算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是在回答女人的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你告诉我,我算什么东西?”我醉醺醺的对着女人问道。 “神经病。”女人看了我一眼说道,然后风骚的扭着屁股离开了。我就这样一次次的喝到呕吐,吐完了又接着回来喝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的忘却失去田程程的痛苦。 有时候醉倒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了大街上,于是我又找了一家酒吧,继续这样醉生梦死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