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宫来了一位贵客,很特别的一位贵客。贵客往往都比较挑剔。花琼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这位不吃斋饭的大和尚。
他穿着一件阔袖长衣,半拉着半边身子,两肘都露于外,黄衣黄帽,面色黑红,原来这是西藏格鲁派的黄衣喇嘛。
他除了那身藏族僧袍再无一点出家人的特质。一番酒足饭饱,他搓着那双油腻的大手,用生硬的汉话问道:“你们饭后还有什么可以享用的?”
花琼心领神会地拍拍手,数名手捧各色果盘的少女立刻鱼贯而入,她们放下果盘又鱼贯而入地出去了。
次桑云顿道:“都说你们中原人聪明,你却是笨人。你们中原人常说‘饱暖思淫-欲’,我已饱暖了。”花琼这才注意到次桑云顿那淫邪的目光,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那深陷下去的双眼像两个是幽黑的无底洞,对着那些宫女的背影闪烁着情欲的光芒,那样子看起来很骇人。
花琼赔笑道:“大师果真博闻强识,是我一时糊涂,我这就为大师准备几个暖床的美人,以便大师晚上享用。”
“我现在就需要解决。就她们几个。”
他不但是个酒肉和尚,还是个酒肉色和尚。花琼很是恼火,他的逍遥宫不是他的行乐宫,更不是淫乐宫!
他不过是个被轰出大昭寺的和尚,却这般作威作福。
但他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花琼一向很能忍,尤其在他认为小忍能换来更多更大的利益时。
他拍手招来了那几名宫女。
她们只是逍遥宫的宫女,却不是青楼的妓-女,并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尤其是眼前的男人。也许他只是一头雄性野兽,饥渴的雄性野兽。她们誓死效忠逍遥宫,死对她们来说未必是可怕的,但是眼前的男人却让她们害怕了。
她们怯怯地挪向前。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次桑云顿迫不及待地拦腰抱起一名少女,她尖叫起来,惊慌失措地扭动挣扎着,恐惧之下抓到了次桑云顿的脸,他高高地把她举过了头顶,像抛垃圾一样抛了出去,正好摔到了石柱上,弹跳了一下,她没来得及叫一声,便再也叫不出声了。
“你来。”他开始招呼下一个宫女。
花琼也是一个男人,他知道男人的兽性,却不曾见过这般兽性的男人。
从他那里出来的女子全都衣衫不整,非死即残,有人是当场自杀,有人是当场被杀。
花琼这才明白,对次桑云顿而言,早已色即是空,他需要的不是女人,是体内的那种魔性。
他对花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