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撵车上走下一个女人来。
只见她年约三十,但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她给人的感觉实在算不上明艳漂亮,甚至比不上她的那些宫女,却是风致无限,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也算不上妖冶,却有一种天然的媚态,眉眼都是细长的,鼻子放在那张小脸上略显得有些大,但脸上的妆容修饰的恰到好处,一切看上去都很和谐。司空轩一看便知这是个很会做女人的女人,能把自己作为女人的资本发挥到极限。
“方才是你吹的笛子吗?”月南风实在没有想到比她的笛声更让人心动和销魂的却是她本人的声音,月南风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
“是我吹的。”月南风艰难答道,因为她用内力吹笛,刚刚已经受了内伤,可是她忘了她自己的声音也是那般悦耳动听,像是泉水叮咚,像是百灵清唱,这也是花溅泪惊叹之处,她也从来没有听过这般好听的声音。
“你竟然能用一只普通的竹笛对抗我的地狱魔音。”花溅泪看着她手中的竹笛说道。
“没有人说天籁之声不能用普通的竹笛吹出来,天籁之声正是地狱魔音的克星。”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竟会天籁之声。只不过……”
“只不过还是夫人技胜一筹。”月南风替她答道。
“不知花夫人来此处所为何事?总不会只是路过,又只是巧合地比试了一番音律吧?”司空轩道。
“听说剑神曾三番两次伤了花琼……”
“哦?”司空轩听到花琼,想到花溅泪也姓花,便知此人也是来者不善。
“我无意过问你们之间的事,更无一与剑神为难……”花溅泪讲到这里又顿了一下。
“哦?”
“只是他前来天音宫找我,我这做姐姐虽不能给他个满意的交代,总要做做样子,给他个答复方好。”
“那夫人打算如何答复呢?”
“以剑神的身手,我天音宫断不能占到什么好处,何况你身边现在有了一位天仙姑娘帮忙,我等更不能奈你如何了。还未请教这位姑娘大名。”
“月南风这厢有礼。”月南风不卑不亢说道。
“哦,原来岳姑娘。”
“月色的月,不是五岳的月。”月南风道,因为很多人都会把她的姓弄错。
“哦,月姑娘,好名字。”
“花溅泪更有诗意。”
“我不过是想请剑神去我天音宫坐坐。”
“呵,在下只怕有去无回,谁不知天音宫就是男人的销魂窟,也是男人的丧命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