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来,京城的五家古玩店一切正常,共进项10万两,江南的丝绸店形势不太好,只进项5万两,不过接下来应该会好转。”赵东阳道。琴公子仍然不表一言,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铁剑门的事处理的怎样?”
“回师父。一切按您的授意,安排妥当,铁剑门的掌门一听说是您要剑,答应尽快给我们铸两柄上好的铁剑,并分文不取。”站起来回答的是郑西雨。
“让他们尽快,按原来说好的价钱给他们送去。”
又转向宋北雪:“紫霞山庄的人又来了吗?”宋北雨马上起身离弃,跪倒在地,道:“北雪不嫁。徒儿愿意服侍师父终身。”琴公子仍是不语。月南风见状,也跪在师姐身旁,道:“师父,求你不要让师姐嫁了,我看过那个蒋公子,徒儿虽不才,但见那蒋公子人品学识没有一样可以与师姐相配。”琴公子看了她们一眼,道;“那便回了。让他以后莫提此事。”
月南风欣喜地起身,道:“多谢师父成全。”正准备扶起宋北雪,却听琴公子问道:“风儿,我闭关的这段日子,你出去几次?”
琴公子平日里说话做事不动声色,徒弟们出于对他的敬重和仰慕,使得他的行事风格常常有种不怒自威的效果,如今用这般严厉语气来问话,倒真是吓坏了月南风,赶紧又跪倒在地。其他几人看见师父这般不悦,害怕惩罚月南风,赶紧都跪下了。
“师父,是我让小师妹出去的,我想她常年一人呆在桃花居也是时候去见识一下外面的江湖,她私自离开桃花居是有过错,但请师父念在她年纪尚小,原谅小师妹这一次。”说话的正是赵东阳。
“师父,小师妹是我带出去的,是我没有谨遵师父的话,擅自带小师妹出去,北雪甘愿受罚。”
“不不,师父,是风儿自己贪玩,不管各位师兄师姐的事,如果师父要罚,还请师父只惩罚风儿一个人。”琴公子看了看下跪的几个人,道:“罢了,是非祸福皆有定数,你们都起来吧。”
琴公子忽道:“我刚刚听见你作的《浪淘沙》了,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师父教诲得是。”
“春风吹绿烟雨楼,云雾深处烟花瘦,痴情相思心忧愁,泪眼寒窗越重楼,花自飘零水自流,身处清泉思故楼,伊人思君泪长流,一朝雨雪祭春秋,残花落尽烟雨流,春风吹泪秋风惆,拨弦畅饮一杯酒,对酒当歌曲声柔,情到深处心依旧,借问苍天何风liu,风月情云雨愁,樽前又见烟雨楼。”琴公子一脸落寞,吟诵着这首《又见烟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