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棉裤,整天抱着孩子站在村口等我回家。她一张嘴说话便会哈出一大口白色寒气。
不知怎么,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把我想象的这段告诉过别人,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包括现在,一想起里觉得好笑。
我有一种要面临崩溃的感觉,明明这些事情我是打算要忘记的,可是偏偏怎么也忘不掉,就像这些事从没发生,是我想象中杜撰的一般。
我和沫沫的日子忽然变得有规律了起来,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准时的上班下班,可是过了好多天以后,沫沫干呕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基本上每隔十几分钟沫沫就要干呕一次,这让我很是担心。更恐怖的是,沫沫不只是干呕,有时候她会吐出来那两个韭菜馅的火烧来,更加恐怖加担心的是,沫沫通常在工作的时候会直接吐。于是我们受到了很大的争议,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呀。
我越来越怀念我们俩在北京那会的日子了,那会过得多舒坦呀!虽说出门不戴口罩就憋的慌,甚至抽颗烟都能明显感觉自己憋气憋的难受。可是那会多舒服,简简单单上个班,简简单单出门吃个夜宵。简简单单的,过得多舒服呀!
我那天发现我越来越怀念从前了,不妨就在这个还未出生就惨死在垃圾桶里的婴儿出现之前,谈一下我在北京那会的嘚瑟日子吧。
那是一个冬天,我和沫沫决定离开潍坊到北京,那会沫沫实在是看不上各种各样的工作,也不怪她,我也看不上那些工作。于是我们辗转去了北京,其实那会沫沫是有威胁过我的,沫沫那样对我说:“去,就跟着一块去。不去,咱俩就分吧!受不了异地恋。”其实我并不是沫沫和我分手,只不过毕竟我先整出了于雪那档子事的,你骂我两句打我两下我也该当受着。可是老拿分手威胁我算啥?
是,我劈腿。那是我不对,我混蛋我人渣我王八蛋。可是我都决定要补偿你要好好对你了,你却不给机会。这是最让人头疼的事,也是最无解的事。说到底都是太年轻太冲动了,还有就是酒,以后一定得他妈的戒酒!喝多了就睡一姑娘,这多他妈耽误事啊!啊?
沫沫联系的她以前的同事,说到底到了北京干的也是服务员,而且也就那俩破钱。我就想不明白了,怎么沫沫就想不通了跟北京死磕上了呢?我以为只有沫沫是这样的,跟北京杠上了,死磕到底。可是等着到了北京才发现,合着大部分外地这些个坐着火车坐着飞机坐着大巴和赶着驴车来到首付的这些和小年轻的帅哥美女中年大叔大妈以及老头老太太都是这德行,死磕。说到底就这俩字,死磕。
周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