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在我左边坐着,她瞪着我,问我:“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谈谈?”
我无话可说,我其实很想对沫沫说我是想和你好好谈谈的,可是事情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是不清楚的。
于雪在我右边坐着,装着糊涂的样子问我:“你了从没跟我说你身边还有一个女人的。”
我其实很想说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为什么这会又装糊涂?可是就不能让我冷静一下吗!
我谁都不理,我拼命的喝着酒。
我懒得解释,我也懒得说话。
整个酒局上除了沫沫和于雪那针锋相对的各种明的暗的交手以外,无人说话。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是可笑的在于这场战争居然是两个女人为了争夺我。这是十分可笑的,我一直在人前表现的很自恋,可是我心里明白我是个什么东西。
而这场战争一旦发生,便难以停止。
于雪像个争夺玩具的小女孩一样,处处叼难着沫沫。仿佛于雪已经把所有对我欺骗她的怨气和怒火全部都发泄到了沫沫身上。偏偏沫沫嘴巴笨的要死,豪无还口之力。
我就自顾自的喝着酒,谁都不理。文理忽然拉着我出门。文理问我:“小白你告诉我你到底爱哪一个?”
我说:“我哪一个都想爱!”
文理再问我:“如果只能选择一个呢?”
我喝多了,我一把推开文理,文理后背撞到墙壁的声音很大。我歇斯底里、我嚎啕大哭,我说:“我哪一个都不选!我哪一个都不想失去!就不能让一个人安静一会吗?我就是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所有的朋友都出门来看着我,小乖拉住文理,说:“行了,他还小,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文理“嗯”了一声,对我说:“要不是拿你当兄弟,我真想一走了之!”
我有了短暂的安静的时间,其实我什么都没在想。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我的脑袋像要炸掉一样!
这场酒局终究还是不欢而散。
但是事情并没有得到解决,于是唱歌去吧。事情没有解决办法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喝醉。一场酒局喝不醉,还有下一场。文理这样对我说:“我今天倾家荡产也要让你喝醉!”
于是唱歌去了,我认真唱歌时素来不错。朋友们分成了两拨,一拨偏向于沫沫,一拨偏向于雪。如果说这场战争谁是赢家?无可厚非于雪的种种作为都得到了胜利。沫沫是输了。
可我就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