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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琉璃看赵曜下床,才不哭了,她不知为何心里非常难过,止不住眼泪掉下来,她这具身体对行周公之礼非常敏感,特别抗拒。
赵曜站在床前,苏琉璃不哭了,缩在床角,警惕地盯着他,表情似提防淫贼一样,这目光大伤赵曜自尊心,殿外守着的太监听见寝殿内女子的哭泣声,暗昧地偷笑,皇上年轻,身板结实,真生猛,苏宝林一娇弱女子,怕是禁不住,不知里面怎么折腾,苏宝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差了声了。
赵曜看着苏琉璃,道;“你就这么怕朕?”说出口,发觉自己口气像怨妇。
苏琉璃抽抽搭搭,蚊细声,“臣妾怕。”她知道自己不能真得罪这位掌握生杀大权,握着她家族命运的人,至于为何对他是这种反应,苏琉璃说不清,这是原身本能反应,当他那微凉的指尖碰到她裸.体时,那种像死一样恐惧的感觉,从心底传递出来。
“苏琉璃,你进宫前,父母没教你服侍丈夫,尽□□本分?你不怕朕降罪,不怕朕治你苏家的罪?”赵曜现在简直就是在抱怨,想找回点面子。
苏琉璃嘟囔,我不是你的妻,妾的资格都不够,充其量是侍妾,说什么尽□□本分,当然,这些话不敢说出口,她低声道:“臣妾害怕,臣妾怕得要死,皇上要治罪,治臣妾的罪,跟臣妾娘家无关,臣妾进宫前,父母一再教导臣妾好好服侍皇上,是臣妾自己没用,皇上还是放臣妾出宫寺院去修行。”
苏琉璃撇撇嘴,这厮还想把责任推到她父母身上,拿家人压她,父母能管到女儿房事吗?她把父母撇清,对这一世父母陌生,可母亲对自己是掏心掏肺地疼。
赵曜就是被她这一副可怜相弄得硬气不起来,自己总不能一直站在她床前,他无奈地看了苏琉璃一眼,“朕去偏殿睡。”
皇帝负气走了,苏琉璃暂时松开一口气,不敢太放松,赵曜去偏殿,随时能回来,她想回寝宫,可是没有皇上旨意,她走了就是抗旨不尊,又多加一条罪名,更何况她光着身子,没有衣裳穿。
苏琉璃只好呆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不敢阖眼,怕皇上回转,担惊受怕直到后半夜,实在困极了,索性不管了,沉沉睡去。
赵曜走去偏殿,躺在床上,皇帝孤零零一个人睡,有点凄凉,想起隔壁的苏琉璃,鲜嫩娇软,偏生碰不得,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到后半夜,起身下地,走到寝殿,苏琉璃床前,寝殿里龙榻旁桌案上一盏宫灯亮着,映着帐子里侧卧的女子,只见苏琉璃用被把身体卷起来,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