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话,你家小姐又发病了吗?”苏善财从女儿声音判断,女儿病势不轻。
“回老爷,小姐昨晚又发病了。”
“微臣正好带来一位郎中,给娘娘看看。”苏善财朝身后跟着的一位挎着药箱的中年郎中道:“大夫请入内给娘娘瞧看。”
“草民遵命。”
郎中刚想迈步进去,小六子拦住,“慢着,外男不得入内。”
苏善财知道宫中规矩,对这小太监心里有气,不敢发作,只得耐着性子对那郎中道;“烦劳大夫悬线诊脉。”
金钗由帐子中扯出一根红线,另一端拴在苏琉璃手腕上,郎中三指搭在红线上,摒心静气,苏善财紧张地盯着郎中的表情。
只见那郎中面色渐沉,手指从红线上移开,对着苏善财深施一礼,“娘娘脉象浮数之极,至数不清,如釜中沸水,浮泛无根,病邪深重,元气衰竭。”
苏善财着急道;“大夫就说我女儿的病,能不能治好。”
郎中摇摇头,“无药可医。”
苏善财傻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琉璃隔着帘子,声气极弱,细细的,犹如蚊呐,“父亲,御医也说女儿的病症是好不了了,父亲白养了女儿一场,女儿今生无法报答父母养育之恩。”说到最后,里面之人泣不成声。
苏善财垂头丧气,咳声,只好说两句宽慰的话,“女儿好好养病,莫要灰心,等病好回宫侍奉皇上。”
“女儿今生是不能够了,等来世再续父女母女缘分,承欢膝下。”
苏善财失望地走了,从寺庙里回到家中,苏夫人迎出来,“老爷,璃儿的病有希望治愈吗?”
苏善财一屁股坐在椅子里,懊恼,“璃儿得了这样怪病,郎中说不中用了,璃儿得以侍奉皇上,多大的荣耀,无福消受啊!。”
“老爷,怎么会这样?妾身昨儿去看着无甚大碍,说发病就发病,妾身平素吃斋念佛,没做恶事,想妾身就这一点骨血,老天竟对妾身这般薄待。”苏夫人哭哭啼啼,苏老爷长吁短叹。
苏夫人不是糊涂之人,过后,怎么寻思都不对劲,自己昨儿去女儿看着像好人一样,这病来如山倒,细一琢磨,女儿话里话外,不想回宫,是故意哄骗她父亲,转念,女儿入宫,母女不得一见,女儿住寺庙里,时不常去看看,倒也方便,皇上三宫六院,有男人等于没有,后宫历来不安生,今朝得宠,明朝关进冷宫不是没有,还不如住在寺庙,手头宽绰,日子遂心,想开了,不自寻烦恼,怕寺庙里不周全,准备一些日常用的东西银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