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呈铜色之剑,上前道:“在下南宫世家护法铜剑霍屏官,向两位讨教一番。”壮汉执剑上前道:“我来会会你。”手腕一抖,长剑挽出个剑花刺向霍屏官右臂。霍屏官冷哼一声,如鬼魅般晃过他的剑花,反手削向他手腕。
本来论武艺,二人并未相差太大,但壮汉所使的剑法与其本身并不相配,剑招之间多有扭捏之处,所以处处受到限制;反观铜剑霍屏官,一套剑法如行云流水,显示了其深厚的功力。双方力拼数招之后,只闻得霍屏官一声大喝:“弃剑!”一阵脆响,二人退开数步。霍屏官手执铜剑,一脸严肃,壮汉双手执剑,气喘吁吁,剑上虽有缺口,却并未如霍屏官所言被击飞出去。
壮汉的韧劲显然出乎二人的意料。面色阴骛的老者上前道:“果然是神力,不知另一位贵客可否下场与在下一战?”蒙面女子一声不吭,握紧长剑走了过来。老者抱拳道:“在下南宫世家护法银剑白万里,请!”言罢拔出一把银光灿灿的长剑,仗剑而立。蒙面女子仍然未发一言,一挽剑雨罩住了白万里的身影。
二人一接招,高下立见。蒙面女子剑法虽然较那壮汉更为流畅自如,但吃亏在身为女儿家,气力始终不如男子,况且与白万里数年精修的内力总是有些差距,只能以轻盈的身法辅佐功力的不足。而白万里经验何等丰富,一触之下立即把握了她的弱点,招招大开大阖,专门寻机与她硬碰,逼的她无法递全一招即不得不后退躲闪,完全无法展开其剑法的精髓。
陈浪二人藏身于树上,见那蒙面女子与白万里于场中打斗,心头暗自评价,这女子虽剑法精妙,奈何功力不足,且经验明显与白万里相差甚远,落败只是迟早的事。陈涛忍不住道:“哥,咱们下去不?”看来他对场中二人的印象颇为不错,有意相助。陈浪道:“不着急,南宫世家高手众多,我们必须看准机会,救了人便走,否则恐怕我们自己也难以脱身。”陈涛点点头,静立于一旁寻找机会。
那蒙面女子眼见全无胜机,再缠斗了几招之后,忽然大叫到:“师兄,走!”奋力一剑劈向白万里,准备拉开空挡突围而去。白万里何等老奸巨滑,岂会容她如此轻易逃走,暗自运力荡开她的长剑,一爪抓向她面门,喝道:“哪里走?”那壮汉听得蒙面女子喝声,却并未向外突围,反而一挺长剑,扑向了正欲抓住蒙面女子的白万里。霍屏官早已在一旁虎视耽耽,当下毫不犹豫地划出一剑,直取壮汉右胁。
谁知那壮汉浑然不顾自己的生死,仍旧是拼了命刺向白万里,显示了他为救师妹不惜与敌偕亡的决心。蒙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