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也就是说,古屋暗藏玄机。
乾清返回了自己曾经睡觉的屋子,打开柜子取出断手柄,然后匆匆跑了出来。他路过厨房,无意间蹭掉了厨房门口一篮子东西。那东西哗啦啦撒了一地,乾清看去,像是某种晾晒的草药。
“你还真是不小心,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想一个人跑去古屋。”
乾清正慌忙的捡着药,却不想听到了厢泉讥讽的声音。乾清心中更加不快,一个劲的捡着草药:“你不睡觉,出来做什么?”
“你一个人不知情况的乱跑,好不容易捡来的命,还不知珍惜。”厢泉语气平和,也蹲下帮着捡起草药。
乾清一脸不屑:“只是风寒,现下只是偶有鼻塞,已经无碍。我的命金贵的很,怎能随意丢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厢泉冷笑:“莫急,今夜再说不迟。”
乾清听得一愣:“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估计事情不能再拖,若是今日沈大人不派人来,咱们只好自己试试看。所以,你最好休息休息,傍晚动身。”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你这样不明不白的真是活生生遭人厌烦,谁能忍得了你这样的怪胎?”乾清猛然站起来,气愤一脚把地上剩余的草药踢开,仿佛那是易厢泉的脸。
厢泉慢条斯理的说:“我一会就跟你把情况大致说清楚,只是你不要告诉剩下的那三人,因为我现在没有完全清楚真相,只能猜个大概。吴村之事是我经历过的最奇怪的事件之一,那古屋有问题,所以……咦,这药似乎是半夏?”
乾清一愣:“什么?”
“半夏。我在庸城傅上星的医馆里看过几本医书,还记得这个药。”
乾清哼一声:“你记性真好。”
乾清语毕,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傅上星”成了三个最沉重的字,弄得他浑身不舒服。他低了头,问道:“也不知小泽怎么样了。”
厢泉盯着半夏,没有搭理。
乾清抠弄着手中的半夏,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小泽本就孤苦无依,偏偏傅上星出事了,而我也有责任。待我去汴京同母亲书信一封,给她找个好婆家,”乾清说完,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深深舒了一口气,“好婆家!最好是斯文,读书多……”
易厢泉像是石化了一样,死死盯住眼前的药,眼神飘离。
“然后,她就嫁了。我要多给些嫁妆钱,夏家就当作她的婆家。最好让我娘认她做个干女儿,嘿,两全其美。她幸福,我自由——你说